“我看看。”仇明不用荊慕謠開口,就知道荊慕謠看他這一眼裡的意思,頓時邁步朝着倒在地上的蕭家軍走去。
自覺得讓荊慕謠都不住心生愧疚了,輕咳了一聲開口道:“如果實在是不適,可以讓別人來瞧瞧,我這就讓人去請你師傅。”
說罷,荊慕謠擡手作勢就要讓人去請無須,刺客既是衝着仇明來的而已,那應該是沒打擾到無須,且醫治人這種事還是得無須來,更爲靠譜一些。
仇明忙不迭地擺了擺手拒絕:“不用,我胳膊上的傷不過是皮外傷罷了,看個況而已,並不礙事。”
現下賣慘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比起在荊慕謠的面前賣慘,他更想要知道花了大手筆請來天下榜前五的殺手來要他小命的人是誰。
思及此,仇明蹲下查看那些倒在地上的蕭家軍。
見狀,荊慕謠只好是揮退了本來是要去找無須的蕭家軍,既然仇明說了不用,那還是不要多此一舉的好。
雖說無須和仇明二人之間是師徒,但在看診這方面,應該還是遵守着一定的大夫之間的規則,比如一個病人不能兩個大夫一起看什麼的。
很快,仇明就從眼前躺倒在地上的蕭家軍脈象中診出了點自己悉的東西,當初因爲這東西,他還下毒殺人了。
只可惜,對方沒死,還給逃了。
“他們中的東西就是簡單更高一級的迷藥罷了,睡足十個時辰自然就會醒。”
“十個時辰這麼久?有沒有法子讓他們醒過來?”荊慕謠皺眉,這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十個時辰那不就是二十個小時將近一天了?
睡這麼久,真不會出什麼問題嗎?
仇明搖頭答:“這玩意兒若是強行將人喚醒,那是會出現不可預估的後症的。”
“你怎麼會知道得這般清楚?覺就好像你曾經經歷過似的。”蕭野皺眉看仇明,那刺客都說沒解藥了,仇明還能瞧出這麼多的東西。
可不就是經歷過的人才能說得出來的?這玩意兒雖不是什麼致命的東西,但能瞧出這麼多來的也是很厲害了。
“我可不是懷疑你跟這藥的主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單純就是好奇而已。”
荊慕謠眨了眨眼沒說話,其實也好奇的。
“哼,好奇就直說好奇,需要說這麼多?”仇明沒好氣地瞪了蕭野一眼,在他看來,蕭野的解釋純屬就是在說他跟這藥的主人之間有關係。
雖然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關係,但被蕭野這麼質疑,仇明心裡仍是非常的不爽。
在場的衆人都清楚地到了仇明表現出來的不爽,一時間面面相覷,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荊慕謠思忖過後,率先開口打破沉凝的氣氛道:“如果是不方便說的,那可以不用說,我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怎麼回事。“
“沒什麼是不方便說的,這藥曾經是某個仗着自己醫好就給漂亮姑娘下這種藥占有的人弄出來的,本質目的就是爲了得到那些姑娘的時候,可以不費勁。”
“什麼玩意兒?”荊慕謠錯愕地瞪圓了雙眼,這竟有這樣的人?那麼禽的畜生!“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我那時候的毒還沒達到頂峯,所以給他下的毒沒能要了他的命,還讓他給逃了,我本以爲那人已經死了,倒是沒想到今日竟又看到了他曾用過的藥。”仇明確定自己給那人下的毒,那人解不了。
很可能是找到法子制住了毒,然後這次發現了他的行蹤,自己背後也有人在支持,就大着膽子打算來找他報仇。
“竟是這樣!”荊慕謠眼中的錯愕更濃郁了幾分,仇明的毒到底如何,衆人皆知,即便是那時的仇明毒沒有現在厲害,但用出去的毒想必也是那時候他能拿出來的最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