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起來都是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堅定認爲自己手裡的玉牌才是真的。
蕭野頭疼地扶額,“去,把無須請來。”
“是!”蕭家軍應聲而去,不多時就將無須給帶來了。
無須路上已經聽蕭家軍把事兒說了,這會兒一到,立即就手從仇明和夙寒手中拿過那兩枚一模一樣的玉牌查看。
眼可見的玉牌細節,幾乎是一模一樣,無須沉半晌,擡眸看向蕭野道:“給老夫準備兩碗烈酒來。”
“你,找兩碗烈酒來!”蕭野沒問爲什麼,直接點了人去準備。
蕭家軍本就是喜好烈酒,想要找來兩碗烈酒,於他們而言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兒,很快兩碗烈酒就被找到,端到了無須的面前。
無須二話不說,分別將兩塊玉牌丟到碗中,左爲仇明的,右爲夙寒的。
衆人瞪大了眼睛看,這把玉牌直接丟到烈酒里泡着,是什麼驗明真假的法子?
無須看着左邊碗裡的玉牌里緩緩暈開縷縷的紅,而右邊的玉牌沒有毫變化,方才手將那塊玉牌拿起來,還給仇明。
“我親手所制的玉牌里加了一味特殊的藥材,只要遇到烈酒就會在酒中暈開紅,阿明的這塊是真的,夙寒的是假的。”
“這玉牌所用的玉石並不珍貴,只要見過玉牌的樣式,輕易就能仿製出來,唯一能驗明真僞的,就是用烈酒浸泡。”
“只怕仿製這枚玉牌的人也不知道阿明的玉牌里還藏了玄機,所以才想着用一枚長得一模一樣的玉牌來栽贓陷害。”
兩枚玉牌在酒中所呈現出來的反應,衆人皆是看到了,自然對此說法沒有毫的懷疑。
仇明冷笑道:“若不是綠藤沒看出來我這玉牌的不同尋常之,今日我怕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說罷,輕飄飄地瞥了一眼夙寒。
夙寒長吁一口氣,張道歉:“對不起,是我差點上當,誤會你了。”
“呵!”仇明不領,“道歉就不必了,我希以後再有這種事,麻煩都先想想我的爲人,我看起來像是那等爲了得到一個人就不擇手段的人嗎?”
“若我真是那樣的人,早就在八百年之前就已經手了!”
“言之有理,是我想岔了。”夙寒頷首應下,沒有半點生氣的跡象,本就是他弄錯了,仇明生氣也正常。
仇明見好就收,不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只轉眸看着自家師傅道:“徒兒還有事兒,他們上的藥效就拜託師傅手解決了。”
言罷不給自家師傅拒絕的機會,徑直轉離開,眨眼間人就走出了衆人的視線。
蕭野沒時間多想,立即擡腳追了過去了,拋下所有人,也不管院子裡躺着的蕭家軍們,反正他們有無須在,很快就會沒事兒。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如何才能把阿謠從海盜的手上救回來。
見狀,夙寒沒法子,只好暫時代替蕭野主持大局,“你們幾個跟上去保護你們公子,剩下的隨我一起幫忙,把裡頭這些人都搬進屋子裡去。”
……
仇明本武技不及蕭野,很快就被蕭野追上。
“你跟來做什麼?”仇明不悅地皺眉,他獨來獨往慣了,可不希邊跟着一條小尾。
蕭野當做沒看到仇明的不悅,理所當然地答道:“當然是和你一起去救阿謠了,你休想一個人去,讓阿謠對你心生激!”
“稚!”仇明沒好氣地白了蕭野一眼,都這個時候了,蕭野竟還有心思計較這個?
“我看你擔心荊慕謠是假的,天就只會拈酸吃醋了!”
蕭野冷哼了聲,“你拿話激我,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別以爲一句話就能讓他不跟着仇明,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