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慕謠轉就走,懶得搭理做作的蕭野,他既然這麼有表演,那就讓他自己在那兒表演吧,就不看了。
“哎怎麼走了,你都不過問一下我有沒有事兒的嗎?”蕭野兀自嚷了會兒,回頭卻發現荊慕謠已走,趕忙擡腳追上去。
荊慕謠在蕭野追上自己之際,威脅地瞪了蕭野一眼,“差不多得了,再作,信不信我找東西將你這給上?”
“信,我當然信,阿謠你就是那般狠心的人,我怎麼不信你能真的手呢?”蕭野對荊慕謠的子再了解不過,話既已經說出口,那就一定會照做。
荊慕謠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既然信我會這麼做,那你還不快閉!”
“可我長了一張就是要說話的啊。”蕭野無辜地攤手,他又不是啞,長着他就是要說話的。
荊慕謠徹底失去耐,“算了,還是直接封了你的吧,省得你說個沒完沒了。”
言罷,作勢就要對蕭野手,半點不帶含糊的。
蕭野忙不迭地轉就跑,開玩笑,他還得留着跟阿謠好好說話呢,怎麼能現在就讓阿謠把他的給封起來呢?
眨眼間,蕭野就跑沒影了,荊慕謠原地冷笑了一聲,沒有追上去的打算。
“算你跑得快,我耳邊終於清淨了。”荊慕謠端了一會兒樣子,便也就收了,轉施施然繼續往回走。
有些人,你不嚇唬嚇唬他,他就總是能在你的底線上蹦躂,比如蕭野。
這種時候,把他嚇唬一頓,他就老實了,說白了,就是嚇唬省事兒。
蕭野逃得飛快,以爲荊慕謠多都會追上來,結果他跑了半晌,回頭卻是發現自己後半個人影都沒有,更別說是荊慕謠親自追上來了。
合着他就是被嚇着了,荊慕謠實際上本就沒想着真對他手?
思及此,蕭野登時就給氣笑了,虧得他竟然還跑得如此的真實,真是白瞎了他的力氣!
“公子你不是跟着夫人回去了嗎?怎麼在這兒?”二虎拐了個彎瞧見蕭野,發現他的呼吸有些不穩,不就有些好奇。
雖說公子經常會被夫人給趕走,但他們才離開沒多久,這個速度是不是稍微有點太快了?
蕭野沒好氣地瞪了二虎一眼,“雖然本公子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最好是把你腦子裡想的東西給我扔了,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明白了,以經驗來看,公子越是否認的事實,那就是事實。
二虎挑眉,眼底漫出幾分笑意,但面上卻是極爲順從地點頭,“好的,公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屬下絕對沒有多想。”
“你這話說的,聽着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擺着就是多想了。”蕭野磨了磨後槽牙,擡手握拳,“許久未找人切磋了,咱們來打一架吧!”
言罷,不給二虎拒絕的機會,徑直就對二虎手,也不挑場地了,現在這個地方就好的。
二虎沒料到蕭野二話不說就手,面對蕭野的攻擊時,應對起來顯得有些手忙腳,因爲蕭野手得過於突然,他不小心被地挨了好幾下。
疼是真疼,二虎臉都眼可見地扭曲了。
“公子你怎麼招呼都不打就手呢?!”
“戰場上,誰還手之前跟你說一聲,讓你有所防範的?再說了,我方才不是已經說了麼,是你自己沒反應過來,怎麼能怪我沒說呢?”蕭野理直氣壯繼續出拳。
他正好在阿謠上挫,一腔的怒火無發泄,二虎剛巧送上門來,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氣。
二虎生生被噎住,無言以對,公子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戰場上誰手前還要跟對手說一聲的?
“可問題是,咱們這不算是在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