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任何人,遇到打自己主意的人,都不可能跟那個人爲朋友,何況是路脩那樣子的人了。
二虎直覺現在自己最好是不要再開口,否則聽到的話絕對不會是他所想要聽到的,頓時識相的閉了。
他是閉了,但別的麻煩也來了。
蕭家軍守衛神古怪地疾步而來,先是同地看了一眼自家公子,隨後才在自家公子還沒從自己的眼神中品出什麼來時開口稟報。
“夫人,蘭國太子蘭子昱又來了,這回好似還帶來了聘禮。”言罷,蕭家軍垂眸看地,不敢去看自家公子的臉。
蕭野還沒怎麼,就先注意到荊慕謠向他看過來的目,那目里七分好笑,三分瞧熱鬧,顯然是沒把蘭子昱的再次登門放在心上。
意識到這一點,蕭野心中初生的火氣驀地就滅了,就算是蘭子昱帶着聘禮又來,只要阿謠沒將蘭子昱這個人放在心上,他就沒什麼好生氣的。
“人來了,你們不會將他給請回去嗎?這點難道還要本公子教你們不?”蕭野目不善地盯住前來稟報的蕭家軍。
雖然阿謠是沒在意,但蕭家軍眼地把消息給遞進來就是蕭家軍的不對了。
蕭家軍虎軀一震,被嚇的,他就是按規矩辦事兒,哪裡能想得到這消息也是可以不遞進來的?
“屬下現在就去讓蘭國太子離開!”蕭家軍說罷轉飛快地往外走,速度之快,活像是他後有猛在追他似的。
荊慕謠想開口將人留下都沒來得及,只好是哭笑不得地看向二虎,“你跟去看看,可別把事鬧大。”
“好的,我這就去。”二虎正尋思着自己應該找什麼藉口離開,剛好荊慕謠就自己開了這個口,他順勢也就應了下來。
很快就擡腳離開,只留下荊慕謠和蕭野兩人,蕭野單方面地瞪荊慕謠。
荊慕謠無奈,“你瞪我作甚?又不是我讓蘭子昱來的。”
也是沒想到蘭子昱會這麼執着,工人的作用都已經過去了,他不退就算了,還帶着所謂的聘禮來了,這莫不是還認真了不?
“要不是你過於吸引人,那蘭子昱是會這麼執着想要娶你的人嗎?”蕭野不滿地撇了撇,雖然他心中是明白那不能怪阿謠,但他就是忍不住抱怨。
荊慕謠瞧着蕭野現在的模樣,忍不住手又了,“你是不是又皮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我不是我沒有,阿謠你爲什麼都不安我?”蕭野做作地試圖出幾滴眼淚來,然而他就不是那方面的人才,了半天一滴淚都沒有,反倒是把眼睛給紅了。
荊慕謠默然擡手,果然對付蕭野這樣的人,就應該直接手打一頓,打一頓他就老實了,沒得看他這幅做作的樣子。
見勢不好,蕭野忙不迭地竄了出去,拉開自己跟荊慕謠之間的距離。
“阿謠,你別招呼不打的就手啊!”
“誰讓你自己欠打呢?”荊慕謠沒好氣地白了蕭野一眼,不過到底是沒有追上去手,本也沒打算真打,只是想讓蕭野閉罷了。
蕭野哭笑不得,“我心裡不舒服還不許我多說幾句了,你這人可真是……”
“我怎麼了呢?你展開說說,我保證不打你。”荊慕謠說着對蕭野舉起了拳頭,的行跟上所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蕭野噎住,就荊慕謠現在這個架勢,他哪兒還敢繼續說?
“那麼多人都惦記着呢,每一個來時你都要心裡不舒服,那你還不得被氣死?”荊慕謠搖了搖頭,“不過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你去在意他們做什麼呢?”
蕭野撇了撇,“知道是一回事兒,怎麼想的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我哪裡控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