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幾日風平浪靜,荊慕謠心底的不安不僅是沒有消除,反而更加嚴重了幾分。
按理說,褚陌不再出現在的面前,應該到開心,畢竟褚陌不出現,隨着時間流逝,那些不好的流言定然會自消失。
可,那越來越強烈的不安,卻讓完全沒法忽視。
荊慕謠時刻擔心會出事兒,做菜時都沒那麼專心了,好在憑藉的本能,雖是不專心,但也沒出什麼不該出的事。
早前就說要推出火鍋,這會兒即便荊慕謠心不在焉,也沒耽誤了火鍋的推出,畢竟那都是銀子啊!
本來呢,衆人都聽了那些不堪耳的流言,對出自荊慕謠手中的東西有一點兒抗拒,但當酒樓將火鍋推出,他們卻又完全沒法抵抗食的。
再加上這幾日,那個總是跟在荊慕謠後的男人沒再出現,被火鍋勾去了兩魂六魄的食客們便也就催眠自己,先前那些都是流言,不可信,食還是可以吃的。
於是,酒樓就再熱鬧了起來,每日的進賬甚至讓吳驊都暫時忘記了褚陌出現所帶來的一系列影響。
所謂樂極生悲,不是沒有據憑空出現的詞。
幾日來的平靜,於火鍋推出,正熱火朝天之時,被打破。
這日,荊慕謠忙完了酒樓的最後一單,解下圍離開酒樓時,天已經黑了。
在另一個世界,荊慕謠也沒走夜路,倒也沒將回去的這點路程當一回事,可就在拐進回家的巷子口時,黑暗的巷子仿若化爲了吃人的妖怪,無端的在荊慕謠心中扔下了危機。
荊慕謠往前的腳步登時就停了下來,的直覺向來很準,如若這巷子裡什麼都沒有,絕不會突然生出危機。
看來,那幾日的不安,今日是要應在這條巷子裡了。
“出來!躲躲藏藏那是鼠輩行爲,諸位不想當那臭水里的老鼠吧?”荊慕謠開口沒有半分留,甚至往難聽了說。
只有這樣,才能將躲藏在暗中的人給激出來,可不想讓自己於被的位置,只能被挨打。
暗中藏着的人不准荊慕謠到底是真的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還是只是在詐他們,一時間猶豫着沒有。
萬一,荊慕謠只是誆他們的,那自己走出去的他們可就將他們自己的行蹤給暴了。
荊慕謠等了一會兒,沒見巷子裡傳出任何靜,眉頭登時人不住皺得更緊了幾分,的直覺不會錯,那就只能是那些躲在暗的人不肯出來。
既是不肯出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回家之路千萬條,還真不用非要走這一條。
“也罷,今兒個這巷子太黑了,我換條路走。”說罷,荊慕謠腳步一轉,就要換條路走。
見狀,巷子裡藏着的人頓時就急了,他們商量了這幾日,方才商量出這個將荊慕謠抓走,可以在不驚褚陌的況下,要挾蕭野,從而達他們的目的的法子,一旦就這麼讓荊慕謠換道兒走,他們此行豈不就白跑一趟了?
現就現,他們這麼多人,難道還奈何不了一個子不?
幾人流了一眼,明了了彼此的決定後,當即不再猶豫,飛從自己躲藏的位置出來,用最快的速度擋在了荊慕謠的前路。
“煩請蕭夫人隨我等走一趟,不要讓我們手。”
“呵,說得好像讓你們手了,就一定能將我帶走似的。”荊慕謠氣笑了,果然是有人藏在巷子裡。
想必,如果沒察覺,就那麼走進去了,下一刻就是被劈暈帶走的下場了吧?
擋在荊慕謠前路上的人冷哼了聲,“看來你是不願乖乖跟我們走這一趟了!”
“我又不是傻子。”荊慕謠沒好氣地白了這些人一眼,開什麼玩笑,跟他們走一趟,這條小命還能拿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