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不可能還一直覬覦着阿謠,那犯賤,要不是看在仇明說歸說,實際上也沒做出什麼不可原諒的事的份上,他這會兒就不是這般好脾氣地對仇明,而是趕人離開了。
仇明冷哼了一聲,拂袖轉離開,他要真得寸進尺,那是會直接將荊慕謠給搶過來的,哪裡會是現在這個只說說,而什麼都不做的樣子?
不識好歹,多說無益,再說他就忍不住手給蕭野下毒了!
等荊慕謠從蕭野的後出來,仇明人已經不見了,一時有些氣惱,“你這人真是的,他就是開玩笑罷了,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我瞧着他可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我怎麼就不能當真了?”蕭野目幽幽鎖住荊慕謠,“還是說你不得他是認真的?”
荊慕謠臉一黑,擡手就毫不客氣地擰上了蕭野的耳朵,“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什麼不得仇明是認真的?這人莫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吧?人都已經給他了,他竟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是欠教訓!
越想越生氣,荊慕謠手上擰着蕭野耳朵的力道就不自覺加大了幾分,頓時疼得蕭野止不住的齜牙咧。
“哎,阿謠你鬆手,我耳朵要掉了。”蕭野嘶嘶吸着冷氣,擡手握住荊慕謠的手,試圖讓鬆手。
荊慕謠冷哼了一聲,手上的力道不僅是不松,還用另一隻手把蕭野的手給掰開,“掉了正好,反正你也從來沒把我的話聽進去,留着你的耳朵也沒什麼意義。”
“嘶!聽聽,我有聽啊,阿謠你快鬆手!”蕭野不住,長痛不如短痛,他索直接咬牙再次手,用力掰開荊慕謠的手。
耳朵一得到自由,蕭野當即退得遠遠的,以免再度被阿謠揪過去擰耳朵,那他的耳朵還真就不用要了。
荊慕謠沒好氣地瞪了蕭野一眼,“再有下次,就不是你這麼輕易能掙的了!”
“……阿謠,咱不說這個了,你不是要派人跟着仇明去嗎?再不安排,仇明人都要出發,走遠了。”蕭野明智地轉移話題。
開玩笑,再讓阿謠的注意力落到這件事上,他今兒個就別想安寧了。
荊慕謠哪裡會看不出來蕭野的轉移話題?不過是不想跟蕭野過多的計較罷了,就也順着蕭野的話往下喊了人來,最終挑出了兩個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蕭家軍來,讓他們陪同仇明去一趟不孤山。
不孤山常年積雪,兩個被挑出來的蕭家軍不明白那裡能有什麼珍貴藥材可采,但夫人既然下了令,他們便也就乖乖聽命就是了。
仇明本以爲蕭野會攪和得荊慕謠放棄給他安排同行的人,結果卻是沒想到過去沒一刻鐘的時間,自己的面前就來了兩個蕭家軍。
據說這兩個蕭家軍還是蕭家軍中的佼佼者,仇明將兩人上下打量了一遍,覺得這據說可以去掉,畢竟自己眼前這兩個人看着就不是好惹的。
既然人已經到位了,那仇明就沒那個必要繼續耽擱時間,他挎起包袱,就帶着兩個同行的蕭家軍離開,沒多大一會兒就離了蕭家軍所在的地盤。
幾乎所有人都以爲仇明會過去半個月後才會回來,但誰也沒想到不出三天時間,仇明就帶着帶去的兩個蕭家軍回來了。
不僅如此,同時還帶回來一個小姑娘。
據跟着仇明一同前去的蕭家軍所言,那小姑娘是仇明在半路上撿的。
仇明撿了小姑娘後就沒再往不孤山去,他甚至沒有做更多的考慮,就帶着撿到的小姑娘回返,就好像前頭說要去不孤山採藥的人不是他一般。
“那小姑娘是什麼份?怎麼這麼輕易就被仇明給撿到了?”荊慕謠狐疑地皺眉,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
蕭野看着荊慕謠,“你的意思是,這小姑娘的份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