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讓海盜頭子在樹上足足待了三天的時間,方才吩咐蕭家軍將海盜頭子的理了,他相信三天的時間,足夠讓路脩心中忌憚揮之不去了。
此事兒了,接下來就是新火銃的研製了。
原先荊慕謠傷了手,蕭野以此爲由不讓手,現在手上的傷口都好了,他自然也就沒有理由繼續阻礙研製新的火銃。
只是如此,他又要經歷一段被媳婦兒忘的時間了。
果不其然,阿謠一進研製新火銃的狀態中,就忘我到連東西都不記得吃了,哪裡還記得自己還有個夫君?
要不是蕭野時刻盯着荊慕謠的飲食,等荊慕謠把新火銃研製出來,的子也該被給搞垮了。
期間,盛昀又來催了一次,可惜,他連荊慕謠的面兒都沒見,就被蕭野強地給打發走了。
仇明帶着向也來了一次,不過並未說他們來找荊慕謠做什麼,蕭野沒有多想,就將這事兒下了,不去妨礙荊慕謠。
七天後,荊慕謠終於神輕鬆地打開了房門,大大地了個懶腰,新火銃可算是完了。
“可算是出來了,你再不出來,我就要忍不住衝進去將你給拉出來了。”蕭野控訴地直勾勾地盯着荊慕謠,他能等七天已經是極限了。
本來他就打算今日荊慕謠要是還不出來,他就進去強制地將荊慕謠給帶出來,讓荊慕謠好好休息,畢竟七天都於一個神高度集中的狀態中,是神都不了,更何況是人。
荊慕謠臉上的放鬆一僵,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你瞎擔心什麼?”
以前就是在一個極其惡劣的況下待一個月都不會有事兒,現在只是待了七天,期間三餐還是正常吃的,能出什麼事兒?
“我瞎擔心?要不要我給你一面鏡子,讓你照照自己,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蕭野氣笑了,進去研製新火銃之前,還臉紅潤,再看看現在這臉白的,往那一躺,不知的人還以爲已經沒氣兒了呢!
荊慕謠自知自己現在的臉一定不會好到哪裡去,一時間有些理虧,卻又忍不住替自己辯解:“哪個做東西的時候臉能好的,阿野你這分明是在爲難我。”
“哼!我要是真爲難你,早就將你從屋子裡拽出來,不讓你繼續了。”蕭野沒好氣地瞪了荊慕謠一眼。
荊慕謠說不過蕭野,只好轉移話題:“我在裡頭研製新火銃的時候,似乎有聽到別的聲音,是不是有人來找過我?”
“沒有。”蕭野矢口否認,隨後無比嫌棄地上下將荊慕謠看了一遍,“你別管那麼多了,先去洗漱休息一下,旁的東西就等你醒了之後再說。”
“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大可放心。”
荊慕謠:“……”
“行吧,這話是你說的,要真出什麼事兒,你一力承擔。”說罷,荊慕謠轉回房,讓人給送來熱水,然後將蕭野關在了門外。
蕭野氣了個半死,卻仍舊固執地守在門口不肯離去,他那高大的影映在門板上,怎麼都讓人沒法無視。
因此被影響得渾不對勁的荊慕謠無奈之下,只好是加快了洗漱的速度,省得讓蕭野一直在外頭這般盯着。
短短一刻鐘的時間,荊慕謠就洗漱完畢,換了另外一乾淨的裳,邁步走到房門前,手拉開了門,沒好氣地瞪了蕭野一眼。
“你這人也真是,就不能找個別的地方待着嗎?”害得想泡澡都泡不,心裡總覺得蕭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闖進來了。
蕭野訕訕地擡手撓了撓頭,“我站在這兒不行嗎?又沒有直接進去,你幹啥生氣?”
“你那麼大塊頭就站在這裡,你還好意思問我爲什麼生氣?”荊慕謠冷笑,手,想揍蕭野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