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去給蘭國發帖子,就說兩日後是我的生辰,邀請蘭國太子蘭子昱前來共慶。”荊慕謠很快想到了能讓蘭子昱拒絕不了的理由。
也算是趕巧了,剛好兩日後還真就是的生日,如假包換的,蘭子昱縱然是心生疑竇,那也未必能查到什麼東西。
屆時,只要他來,那就不怕從他的裡問不出蕭野的下落來。
儘管二虎並不清楚仇明帶着向前來到底是跟荊慕謠說了什麼,讓荊慕謠在見完他們之後就下了這麼個命令,但他還是依言去辦了。
出去一天一無所獲回來的夙寒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地去到荊慕謠面前,說出了自己的疑——
“如果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爲什麼沒有在發現的第一時間告訴你,而是在你派了無數人去找之後,才來找你說?”這其中明顯就是有問題,他就不信荊慕謠這麼聰明的人,會看不出來其中貓膩。
荊慕謠淡漠地看向夙寒,“就算其中存疑,但我認爲他們有些話是沒錯的。”
“哪裡沒錯?”夙寒不解地皺眉。
荊慕謠長嘆了一聲,“人心不足,你仔細想想,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阿達木在我們手上吃過不虧,他即便是想做什麼,那也沒那個膽子,而蘭子昱不一樣。”
“蘭子昱看到的我們都是旁人說給他聽的,從未真正驗過我們的手段和實力,他爲了增強自己國家的士兵,從而鋌而走險擄走了蕭野,這難道不是一件兒很合理的事?”
“這……”夙寒噎住,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
荊慕謠早知會是這樣的結果,見怪不怪地擺了擺手,“你答不上來,就證明事的可能很大,所以什麼都不用說了,一切我都已經讓人安排好了,只要蘭子昱來,他不把蕭野出來,那就別想能全須全尾地離開。”
“罷了,你既然心中有數,那我縱然是說得再多也無用。”夙寒閉了閉眼,這會兒荊慕謠讓二虎送出去的帖子只怕是已經到了蘭子昱的手中了,他現在就算是說服了荊慕謠也無濟於事。
“總之,你記住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要萬事小心。”
荊慕謠笑了笑,“放心,有那麼多的蕭家軍盯着呢,我啊,出不了事兒的,再者不是還有你們呢麼,蘭子昱是一國太子又如何?他沒個三頭六臂的,別想越過你們這麼多人,對我手。”
“話是如此說,但萬一呢?世事無常,誰能保證蘭子昱手中就真的沒有一點兒殺手留着?還是小心點爲妙。”夙寒擡手了泛疼的太。
他幾乎不用想,就知道荊慕謠的這種想法有多危險,那稍有不慎就是裡翻船的程度。
荊慕謠知道夙寒在擔心什麼,而這種擔心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消了的,索也就順着他的話點頭應了下來,“我知道了,一定會小心的,你放心吧。”
“沒什麼事兒你先回去歇着吧,月香很擔心你。”要不是理解夙寒的擔心,只怕是岑月香早就殺進來要人了。
夙寒思及自己是先斬後奏出去的,頓時就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他簡直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回去之後會面臨的是岑月香怎樣的責怪。
可不回去更不行,他只能轉帶着滿的喪氣離開,希岑月香看在他平安無事回來的份上,能夠不跟他計較他先斬後奏的事兒。
待夙寒走遠了,荊慕謠才放鬆下來,得把神給養好了,那才能不在兩日後的生辰宴上出任何弱點,讓蘭子昱抓住。
話分兩頭,再說蘭子昱這邊收到了荊慕謠命人送來的邀請帖,瞬間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懷疑荊慕謠這個所謂的生辰宴,對他來說是個鴻門宴。
“太子殿下不必多慮,在荊慕謠不知帶走蕭野是殿下所爲的況下,荊慕謠應當都不會給太子殿下設下什麼鴻門宴的。”幕僚心裡雖慌,但還是很冷靜地在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