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慕謠回想了一番蕭野的脾,心中還是覺得蕭野會的,畢竟他就是那樣的人。
誰也沒說將當祖宗供起來之後,就不能笑了,說不定以蕭野的脾,還覺得多笑笑,有利於養胎呢!
“不說這個了,你真要爲了蕭野用你埋下多年的線人?”荊慕謠不希夙寒後悔,這不是一件簡單就能做下決定的事。
所以,希夙寒慎重選擇。
夙寒心中一暖,旁人在這個時候,怕是早就直接應下了,哪裡還會這把奉勸他三思,不要後悔?
因爲後悔是他自己的事兒,其實荊慕謠完全是可以不用管的,但管了,那他用這條線的存在去救蕭野,就值得。
“放心吧,我說出口的話都是真的,就算後頭你沒能找蠻人算賬,以至於我的事兒要花更長的時間去完,我也不會後悔的。”夙寒說罷轉就走。
“這事兒給我,你好好養,我不希蕭野回來後,見到的是一個憔悴的你,那樣蕭野會想把我們所有人都給打一頓的。”
聞言,荊慕謠本想起追出去的作一滯,最後重新坐了回去,到底是沒再追出去,有些話夙寒說的也沒錯。
在蕭野回來之前,不管怎麼樣都得好好的養好,那樣才能以最好的狀態迎接蕭野的回歸。
話分兩頭,荊慕謠這邊大肆舉辦生辰宴,幾乎將所有人都給邀請去了的消息傳到阿達木的耳朵里,連同那個陪在荊慕謠邊的蕭野的消息一起。
阿達木臉變了變,“兩個蕭野?怎麼可能?”
“是不可能,皇上,這應該是荊慕謠故意爲之,想擾我們,促使我們以爲現在在我們手裡的人是假的蕭野。”大臣當中有人不屑地冷嗤了一聲。
有人開了頭,就有人跟着一起附和:“是啊皇上,這或許就是荊慕謠的一個計策,實際上在邊的那個蕭野就是假的。”
“皇上不必憂心,荊慕謠再能耐,那也不可能把手真的到我們這裡來,只要將人給看好了,那我們就勝利了。”
阿達木也很想像這些大臣們所想的那般樂觀,可他跟荊慕謠打過幾次道,卻不得不多想一些,畢竟荊慕謠狡詐如狐的印象,已經深刻在他的心上,揮之不去了。
“戚相以爲如何?”阿達木目突然落在了一直未曾開口的戚相上,尋常遇見這樣的事,這人總要開口說點什麼,怎麼今兒個卻這般安靜?
戚相擡眸看向阿達木,將自己從置事外中拉回來,笑答:“回皇上,微臣以爲,沒有大礙,不就是多了一個蕭野嗎?”
“這手裡有人皮面,皇上想要多個蕭野都有,皇上說是嗎?”
“哈哈哈,戚相言之有理,是朕擔心太過了。”阿達木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看向戚相的目就變得溫和了幾分。
果然能爬上這個位置的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瞧他張口說的這一句話,可不就是一下子就將他給點醒了嗎?
“皇上過獎了,微臣不過是實話實說。”戚相垂眸,一副自己可不敢攬功的模樣。
阿達木見怪不怪,戚相本就是這樣的人,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他若不是這樣,那他才會覺得奇怪呢。
“你們可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就都先回了吧。”阿達木擺了擺手。
衆大臣面面相覷,最後到底是沒有一個人再開口,乖乖就行禮退了出去。
很快,整座大殿上就只剩下阿達木一人。
阿達木皺眉想了想,話雖是如此說,但他還是得把準備做起來才行,要不然千辛萬苦地才把蕭野從蕭家軍的陣營中弄出來,沒多久就讓人給救走了的話,那他所做的事就都白費了。
首先,蕭野不能再繼續待在他寢殿的室里了,蘭子昱前去參加荊慕謠的生辰宴,想來應該會被荊慕謠問出什麼東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