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折磨好在因爲路程算不得遠而沒有持續太久。
不多時,他們就進了蕭家軍的地盤,守門的蕭家軍看到自家公子回來的瞬間,立馬就轉去給夫人通報。
等蕭野讓人將阿達木帶下去看好時,得到消息的荊慕謠剛好就來到了蕭野的面前,將蕭野全上下都掃量了一遍,看他有沒有傷。
蕭野知道荊慕謠的心思也不開口說什麼,就那麼乖乖站着讓荊慕謠看,直到確定他上沒有一點兒傷勢爲止。
“嗯,把自己保護得很好,非常好。”荊慕謠滿意地點了點頭,這要是讓在蕭野的上瞧見了傷,那說不得得心梗了,還好沒有。
蕭野笑着上手想要抱抱荊慕謠,卻又在最後關頭想起來自己這一路上奔波,上不知道有多髒,及時地收回了手,同時爲了防止阿謠自己衝上來,還往後退了兩步。
“你先歇着,我去洗漱一番。”言罷,不等荊慕謠開口,蕭野徑直轉就走,速度之快,讓荊慕謠回過神來時,眼前就已經不見他人了。
荊慕謠失笑地搖了搖頭,也是不知道蕭野風風火火的,到底是在想什麼東西。
“公子帶回來的人在哪兒?”荊慕謠估着蕭野還得有好一會兒才能將自己拾掇乾淨,便想去看看他們的老朋友阿達木。
蕭家軍相視了一眼,一時間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跟夫人實話實說。
荊慕謠目一瞪,“怎麼?蕭野帶回來的人,我現在都不能知道人在哪裡了?”
“當然不是,夫人誤會了。”蕭家軍連連擺手,他們可背不起這個鍋。
荊慕謠冷哼了一聲,“既然不是,那還不快給本夫人帶路?!”
蕭家軍哪敢反抗,當即就帶着荊慕謠往關押阿達木的房間而去。
於是,等蕭野收拾好了自己,就從等候多時的蕭家軍裡知道了荊慕謠的去向,他匆匆忙忙趕過去時,荊慕謠已經跟阿達木談了一部分了。
甚至,阿達木手邊還放了一盞清茶,待遇本就不像是一個階下囚。
蕭野的臉黑了黑,好傢夥,趁他不在,阿達木裡到底是說了什麼東西,讓阿謠對他竟是以禮相待的?
“你收拾好了?”荊慕謠當做沒看到蕭野黑了臉,笑着對蕭野招了招手。
蕭野冷哼了一聲,邁步走過去,“當然是收拾好了,再不收拾好,你都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了!”
他就離開了那麼一會兒工夫而已,就跟阿達木相談甚歡了,這要是離開的時間再長一點,是不是人就沒了?
荊慕謠一眼看穿蕭野的心思,頓時哭笑不得,這人的腦袋瓜裡頭在想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想知道我們說了什麼,可以去問門口的蕭家軍,沒人攔着你。”
“我才不問,誰知道他回答我的是不是真的?”蕭野一屁坐在荊慕謠的邊,一臉不善地斜睨着阿達木。
阿達木輕咳了聲,端起手邊的清茶抿了一口,死死地將自己心中生出來的挑撥離間給了回去。
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傻子,何況方才並不止他跟荊慕謠二人,蕭野只需要稍微耐着子問一問,很快就能問出自己想要的消息。
換言之,他這時候說些挑撥離間的話,起不到預想的作用不說,還很可能會把自己的小命徹底的給搭進去。
“怎麼我一來你的嗓子就不舒服?”蕭野眼底對阿達木的不善更濃郁了幾分。
阿達木放下茶盞,一本正經地替自己辯解:“天氣乾燥,嗓子不舒服難道不是常態?”
“呵,先前可沒見你嗓子不舒服,怕不是你想藉此不開口吧?”蕭野信阿達木才有鬼了。
阿達木本也沒指蕭野信,故而得到蕭野這麼個回答,倒也是半點不驚訝,只沉默不語,反正出自他口的話,要不是蕭野想聽的,他就是說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