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知道我們想問你什麼了。”蕭野勾脣冷笑,要不是有話問,誰會特意來見阿達木?
又不是什麼重要到必須要見的人,沒事兒他還不樂意來見這人呢,何況還是帶着阿謠來。
阿達木失笑地搖了搖頭:“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們想問什麼?總不能還是問我關於你們那玉璽到底藏在什麼地方吧?”
“你說對了,還真就是問你這個。”蕭野冷嗤了一聲,看吧,阿達木明明就是有所瞞,卻不肯承認。
如果阿達木不是知道點什麼,怎麼可能會一點,就知道他們想問玉璽的下落?
阿達木怔了怔,似是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話就猜對了,畢竟先前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已經說過了,按理說蕭野不該再繼續問他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才是。
“你難道忘了,我說過不知道?”
“當然沒忘,只是覺得你有所瞞罷了。”蕭野說罷轉眸看向邊遲遲沒有開口的阿謠,人是阿謠說要來見的,怎麼這會兒阿謠卻是一聲不吭的呢?
荊慕謠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觀察着阿達木的細微表,試圖想要從中抓出點蛛馬跡,這會兒注意到蕭野落在自己上的目,方才將目從阿達木的上收回。
“看着我作甚?你看我也不能讓他老實代。”
蕭野噎住,他爲什麼看阿謠,阿謠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數嗎?還有,他什麼時候指看着阿謠就能讓阿達木開口了?
這要是真的,那他不得嘔死?
“我跟你開玩笑的。”荊慕謠笑了笑,最近的蕭野是真的越來越不好玩了,連說的話是不是開玩笑的都聽不出來。
蕭野更加無奈了,“阿謠,當着外人的面呢,你能不能給我點兒面子?”
“你不是早就沒有面子這東西了嗎?”荊慕謠無辜地眨了眨眼,是記得在外人眼裡,蕭野向來是一個懼內一般的存在了的。
蕭野再次無言以對,說不過荊慕謠,他只能將矛頭重新對準阿達木,“說吧,老實代還能讓你好一點兒,不然說不得你就得吃點苦頭了。”
“再讓我說多遍都是一樣,不知道。”阿達木搖頭,好似完全沒收到蕭野的威脅訊號。
蕭野擡手掏了掏耳朵,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不知道。”阿達木看了蕭野一眼後,就閉上了眼,一副不想再跟蕭野說話的樣子。
蕭野這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果然對付阿達木這樣的人,還是應該直接手,不然他永遠也學不會什麼做老實。
“阿謠,我帶他出去探討一下?”怒歸怒,蕭野還記得荊慕謠的存在。
荊慕謠哭笑不得地拒絕:“不必了,他要真不想說,你就是將他帶出去探討百次,也不可能從他裡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那你說怎麼辦?!”蕭野臉一黑,總不能阿達木不說,他們就乾瞪眼等着吧?
荊慕謠當然沒那個耐乾等着,尤其是這種對而言實際上沒什麼作用的消息,本就不值得浪費時間等。
“你如果是打着將消息藏着,然後跟我們討價還價,保住你這一條小命的主意,那我奉勸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吧。”
“爲什麼?你們不是很想知道?既然很想知道,那我用這個跟你們換我這條命,不是很正常的事?”阿達木不解。
荊慕謠眸底飛快地划過一抹狡黠,“存在即能找到,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我們問你,只是不想浪費時間,但你藏着掖着不肯說,那你於我們而言,就沒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說白了,就是你說與不說,其實沒你想象中的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