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慕謠臉雖是沒有蕭野那麼不好,但瞧着也不是很好就是了。
這也太巧了些,總讓人覺得其中似乎是藏了什麼祕。
“怎麼?你們的人來的信里是寫了什麼,能讓你們的臉變這幅樣子?”阿達木意外地挑眉,應該不是找到東西了,要不然他們不會是這個臉。
所以,信上寫的會是什麼消息呢?
荊慕謠擡眸看向阿達木,不答反問:“你很想知道信上寫了什麼?”
“不,不想,我就是隨口問問。”阿達木直覺這不是一個好問題,答了想可能會出事兒,本能地就直接否認了。
蕭野危險地眯起了雙眼,“阿謠,你覺得如何?”
反正本不該讓阿謠看的信,阿謠也已經看了,那不如問問阿謠對此有什麼想法,省得阿謠自己想,做出什麼出乎意料之外的事來。
“不如何,但你得再走一趟了。”荊慕謠將信折好,不在阿達木面前多說,擡腳就要離開。
蕭野擰眉不願,但明白荊慕謠點到即止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沒再說什麼,而是擡腳跟上了荊慕謠,至於阿達木這會兒心裡怎麼想,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就這麼走了?”阿達木茫然且不安地眨了眨眼,這事兒的風向不對啊,儘管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但他莫名的有種直覺,他可能要攤上事兒了。
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荊慕謠和蕭野一前一後走到一個確定不會被阿達木聽到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夙寒在信上儘管只寫了懷疑玉璽被藏在皇陵內,但依着夙寒對玉璽的執着,很可能他現在都已經在準備去皇陵了。
“事不宜遲,你帶着人帶上阿達木,還有仇明,用最快的速度趕去蠻人國,一定要在夙寒進皇陵之前到,不能讓夙寒就這麼進去皇陵裡頭。”
荊慕謠頓了頓,方才補上最後一句:“如果最後真有什麼危險,把阿達木推出去擋着,他本也沒多活着的價值了。”
“你別擔心,夙寒不會那麼莽撞,他既然給咱們來信,那就一定是想着能從我們這裡得到一些建議,不會在咱們還沒回信的時候就貿然行的。”蕭野擡手了荊慕謠後背,讓冷靜下來。
荊慕謠長吁一口氣,不否認蕭野說的對,但,“話是這麼說,但爲了以防萬一,你還是趕緊出發的好。”
“阿謠,你怎麼就一點兒都不捨得我呢?”蕭野故作西子捧心,目控訴地看着荊慕謠。
這個時候,阿謠難道不應該很希他陪在邊嗎?爲何他覺得阿謠好似恨不得能將他給送回蠻人國內呢?
一定是錯覺吧?
荊慕謠哭笑不得地看着蕭野的臉不斷變換,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兒學來的這變臉技,“事急從權,我再捨不得你,也不能拿夙寒還有那些現在還在蠻人國內的蕭家軍的小命開玩笑。”
“難道你不在乎他們的生死?”
致命一問,蕭野覺得自己心上中了一箭,而且是毫不留的那種,不管是夙寒還是蕭家軍,那都是他們自己人,他當然是希他們都能好好的了。
“算了,我就知道我說不過你。”蕭野無奈,“仇明那邊我可不,你隨我走一趟?”
仇明那個臭脾氣,只有阿謠能得住,旁人來都不行。
“咳,行啊,那就走吧。”荊慕謠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心虛,蕭野不提,都忘記要跟蕭野說已經答應收下向爲徒這事兒了。
希一會兒向那邊不會餡吧,起碼要在跟蕭野說了之後,再在蕭野面前表現出來。
蕭野沒發現荊慕謠的不對勁,只以爲荊慕謠是嗓子不舒服,還關切的看着荊慕謠問道:“怎麼突然開始咳了,要不要順便去找無須開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