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閒庭信步地推門而進,一眼就看見了屋中被五花大綁起來的人,眉梢微挑,瞧着他們上似是沒有傷得多重,這就讓他很很不高興了。
憑什麼荊慕謠了那麼重的傷,這些手的卻渾上下連頭髮都沒掉?
“你,你是蕭將軍的兒子!”余鈞瞪圓了雙眼,他萬萬沒想到,拼着傷想帶走荊慕謠,讓蕭野出面沒,反倒是被抓後見到了。
蕭野肖父,但凡只要是見過蕭將軍的人,看見蕭野的第一眼,就能認出來他的份。
也就是這些年,蕭野躲在這個小地方,否則怎麼着都不可能沒人認出他來。
蕭野冷着臉行至余鈞面前,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眸底飛快划過一不屑,把荊慕謠傷那個樣子的就是這幾個玩意兒?
“來,都說說,你們的目的明明是我,爲何要轉而對荊慕謠手。”
“說出來的理由若是讓我滿意了,我倒是能放你們一馬。”蕭野說着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大爺似的盯着幾人。
余鈞抿脣,這話說出來恐怕連他自己都不信吧?
從他問出爲何對荊慕謠手的那一刻,往後說的那些話鈞是不可信。
蕭野沒道理放過傷了荊慕謠的人,何況荊慕謠傷得還不輕,蕭野就更不可能放過他們。
“嗯?怎麼都不說話?”蕭野等了許久都沒等來自己想要聽到的東西,頓時將不高興寫在了臉上,“若是都不會說話,那想來你們的舌頭也就沒什麼用了,不如就全都拔了吧!”
余鈞反地覺得自己的舌頭一疼,臉瞬間變了變,儘管現在蕭野只是說說,還沒手,但誰也不敢懷疑他只是隨口說說,而不會真的手。
“你爲蕭將軍之子,應當早就猜到我們爲何那麼做,不是嗎?”其他人沒余鈞鎮定,被蕭野那麼一嚇,登時就沉不住氣了。
蕭野樂了,“誰說我是他的兒子就一定能猜出你們的用意了?我要你們自己說。”
“說與不說,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何必多費口舌?”余鈞長吁一口氣,擡眸直勾勾看着蕭野。
他的到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按理說,他們傷了荊慕謠,蕭野若是盛怒之下,就應該是一來就直接手殺了他們才對。
蕭野耐漸失,卻笑意不變地起,邁步走到余鈞面前,手掐住了他的脖頸,“你說的對,我的確是不該跟你們多費口舌。”
“畢竟你們應該對派你們來的人很衷心,你們一定不會告訴我,派你們來的人到底是誰,對不對?”
“你既是明白這一點,那就該知道,你惹不起我們主子。”余鈞像是不在意蕭野此時正掐着他的脖頸似的,竟還有膽子出言挑釁蕭野。
蕭野下意識地收緊掐在余鈞脖頸上的手,惹不起?
這真是他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如果他真的惹不起,這人背後的主子何必派他們前來意要他的小命?
此舉不僅多此一舉,還跟他所說的話相悖。
“你說我要是將你們幾個的腦袋砍下來送給你們主子,他會是什麼臉呢?”蕭野冷着臉,掐着余鈞的手施力的同時,掃了其他人一眼。
其他人登時渾巨震,瞧蕭野如今掐着余鈞的架勢,他們沒人敢懷疑蕭野此言只是說說而已,屋裡氣氛一時間凝滯了,安靜得宛若一針落到地上,都能聽得見。
余鈞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看不見自己的臉越來越青白,一副下一刻就能斷氣的樣子。
可在一邊看着的其他人卻看得一清二楚,他們心裡承了巨大地惶恐,余鈞是他們的領頭人,他要是真的就這麼死在蕭野手上了,那他們這些地位更低的,哪還有什麼活命的機會?
“蕭公子想要知道的無非就是我等爲何選擇對貴夫人手,何不先將他放了,我們再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