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陌這回沒有再攔着,他這會兒心裡還氣着呢,哪有什麼心去管蕭野的離開?
直到蕭野離開後一刻鐘,褚陌的人才着頭皮現相勸,“主子,他可能是因爲荊慕謠傷了,心中不滿,方才對主子那般不客氣。”
“呵,先前你們不是都還嫌蕭野?這會兒怎麼就替他們說話了?”褚陌勉強將心底翻湧而起的怒火下去,但出口說話的語氣卻還是非常沖。
時武一噎,臉上頓時有些尷尬,他這倒也不是替蕭野說話,不過是擔心主子被氣壞了罷了,但現下很明顯,他就是解釋了,褚陌也不會聽的。
無奈之下,時武只能僵地轉移話題,“咳,那什麼,主子,這些人怎麼置?”
只要他不提蕭野了,主子應該就不會再讓他解釋爲何開口了吧?
“沒聽見蕭野說要將他們都給許史歡送去嗎?當然是照做。”褚陌冷哼了聲,拂袖離開。
時武不敢置信地瞪圓了雙眼,還真照做啊?主子方才不還拒絕了蕭野?
……
蕭野可不知道褚陌最後到底有沒有順着他的意來理那些人,他離開後便直奔對面的酒樓,徑直打開酒樓走了進去。
“主子,你來的速度比我預計的還要快一些。”吳驊見蕭野一人前來,並沒有多意外,畢竟是一早就預料到的事,沒什麼好意外的。
蕭野淡漠地看了吳驊一眼,眉梢染上些許的譏誚,“吳叔是不是這些年來就等着這一日呢?”
“不是,我與你父親一樣,希你能像個普通人一樣活着。”吳驊毫不猶豫地搖頭,眼底划過些許複雜,猶疑半晌,到底還是接着開口。
“但你現在也都瞧見了,只要你的父親是蕭拓,那這輩子你就別想着還能像普通人一樣活着。”
“前十幾年的普通生活,已經是你賺了,其實我若是狠心些,你連十幾年的普通生活都沒有。”
蕭野不住冷笑,“是啊,我還得謝你們的施捨呢!”
“什麼施捨,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我這些年可沒虧待你。”吳驊扶額,雖然他的話聽着是不好聽,但也不至於難聽到要用施捨二字來形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