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哭聲不絕,兩孩子哭得小臉發紅,再繼續哭下去,說不得得厥過去。
荊慕謠忍無可忍,親自手將蕭野趕出了門外,“嘭”的一聲,當着蕭野的面,毫不留地把房門關了起來。
“給我老實在外邊待着,不許進來!”荊慕謠沒好氣地警告了一聲,隨後忙不迭地回到牀邊,手把兒子抱起來晃着輕哄。
“你爹已經出去了,別哭了啊,再哭下去,妹妹要哭壞的。”
蕭淼哭聲驀地小了些,就像是聽懂了荊慕謠的話似的,很快就止住了哭聲。
哥哥不哭了,妹妹再嚎哭了會兒,發現沒人陪着自己了,不多時也就跟着自己停了下來。
荊慕謠懷疑自己生的怕不是孩子,而是跟一樣,是穿過來的靈魂,嬰兒的子,要不然這么小的孩子,怎麼就真的聽懂了的話呢?
就,若是說出去,誰能不說這很離譜?
“兒子啊,你到底是因爲聽懂了我的話而不哭了,還是因爲我晃得你舒服,所以你就不哭了?”荊慕謠說着目幽幽盯着兒子,試圖想要從兒子的小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
可小孩子的臉上,就算是看,那能看出來什麼東西?
蕭淼睜着還帶着淚水的雙眼,大大地打了個哭嗝,瞧着就是一副天真孩樣兒,完全不知道自家母親到底說了什麼。
大約盯了半刻鐘的時間,什麼都沒看出來,荊慕謠放棄了,將懷裡的兒子跟兒放在一起,“罷了,管你們聽不聽得懂呢!”
“反正你們都是我生的,日後若是不聽話惹事兒,我親自手收拾你們就是了。”
“還有,別總欺負你們的爹,他只是上嫌棄你們而已,心裡不知道有多在乎呢。”
荊慕謠絮絮叨叨地跟兩孩子說了很多話,都把自己給說累了,最後索了鞋子爬上牀榻,躺在一雙兒邊,跟他們一起睡。
可憐被趕出門外的蕭野,毫不知道屋裡荊慕謠替自己說的話,只知道自己被趕出來也就算了,還被限制再進去。
且,阿謠在裡面逗兩個孩子,好像已經將他還在門外等着的事徹底忘了,遲遲都沒有打開房門出來。
“我要是現在擅自打開門進去,會不會被阿謠打死?”蕭野撇了撇,儘管他很想那麼做,但最後仍舊是沒敢。
二虎尋過來時,瞧見的就是自家公子宛如木樁子似的立在院子裡,眼地瞧着小公子小小姐在的偏房,而偏房門緊閉,一看就是公子又被夫人關在了門外。
“你來幹什麼?”蕭野察覺到靠近的二虎,登時不住皺眉,總覺得每次二虎尋過來都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二虎在離蕭野還有五步之遠的位置停下,賠笑地手道:“公子啊,那個蘭國太子,該放回去了,蘭國派來接蘭國太子的人,現如今已經在營門外候着了。”
“那就讓他們候着唄,本公子現在沒空。”蕭野不以爲意地擺了擺手,蘭子昱在這裡待的時間是差不多了不假,但他還沒派人前去通知蘭國來接人,他們倒好,自己來了。
既是如此,那就讓他們等着吧,反正他也沒說不放,只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放而已。
二虎脣角了,公子這個決定還真是,不怕把已經等了蘭子昱一年的蘭國人給急了,他瞧着那些個前來接蘭子昱回去的人,個個人高馬大的。
不僅如此,上還帶了各自的武,一看就知道他們打算和氣地接不回他們的太子,那就直接,跟他們魚死網破。
說白了,就是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這是什麼臉,本公子說的難道不對嗎?”蕭野久等不來二虎的回答,二虎也沒走,就站在原地臉複雜,一時間他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