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撂下狠話後,毫不猶豫地轉就走,一副篤定了他現在走了,荊慕謠用不了多久,就得自己回來。
圍觀衆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了,頓時紛紛散開,不多時原地就只剩下荊慕謠和任。
儘管知道不應該,但任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直勾勾看着荊慕謠問道:“你是有什麼把柄握在他手上嗎?爲何他會那般篤定,你會自己回去?”
“姑娘,謝謝你救了我,我得走了。”荊慕謠一臉怯懦,擡腳就要走。
可剛才被蕭野踹了,哪兒還能走得了?剛一邁步,荊慕謠整個人就往前撲倒,摔了個五投地。
這是真摔,不同於蕭野的裝腔作勢,荊慕謠在摔倒那一瞬間,疼得臉變了變,爲了二虎的終幸福,付出的東西可真是太多了。
事之後,必須要跟二虎算算報酬,要不然對不起現在的這些苦頭。
任哪知道荊慕謠這會兒在想什麼?見荊慕謠摔了,忙不迭地就上前去把荊慕謠給扶了起來,關切地詢問:“你怎麼樣?摔到哪裡沒有?”
“沒事,就是剛才被傷着了,我有點。”荊慕謠不好意思地對任笑了笑。
任看着荊慕謠的笑容,都替覺得心酸,怎麼會有人遇到了這樣的事還能笑得出來?
“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我家就在前面,你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先到我家坐坐。”任擡手指了指前方的任家。
荊慕謠等的就是任這句話,當然不可能會放過,當即就忙不迭地點頭:“不嫌棄不嫌棄,就是麻煩你了。”
“無妨,你還能走嗎?要不要我背你?”任走到荊慕謠前,微蹲下,作勢要把荊慕謠給背起來。
荊慕謠看了一眼任的小板,脣角了,“不用不用,姑娘你這板哪兒能背得起我,還是你扶着我慢慢走吧。”
“也行。”任沒意見,也不跟荊慕謠爭論,能不能背得起的問題。
因爲爭論這個並沒有意義,純屬就是浪費時間罷了。
扶着走的速度慢一些罷了,跟把人背起來走並沒有什麼區別。
約一刻鐘左右,荊慕謠終於在任的攙扶下走到了任家門口,得以順利進門。
等荊慕謠在正堂里落座,卻依舊沒見任家其他人時,不有些疑,難道任家如今就剩下任一個人了?
“我的雙親均已過世,家裡就剩我一個,招待不周之,還請你見諒。”任瞧出荊慕謠的疑,坦然大方地把家裡的況告知。
荊慕謠撓了撓頭,“抱歉啊,我只是好奇,沒有要你痛的意思。”
“我知道,這事兒本也不算什麼了,畢竟我的雙親過世很久了,我早已經是過了那個最難過的時候了。”任並不介意地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的雙親都過世很久了,在這個地方,區區幾個混子,那也沒膽子能打的主意,不用出手,爹就能先把他們的給打斷了。
荊慕謠看得出來任家父母對任的寵,只是生老病死不可逆轉,他們沒能一直護着任,給找到一個強有力的靠山。
“你長這麼好看,一個人生活很危險的。”
“無妨,我能自保。”任笑了笑,再是危險,這些年不也都安全地活過來了嗎?
荊慕謠長吁一口氣,猶豫着道:“我的意思是,你怎的就沒考慮嫁個能護着你的男人呢?”
“男人?像你夫君那樣的嗎?那還是算了,我自己一個人也好的。”任擺了擺手,知道是好意,自己就不對此多說什麼了。
雖說這個事兒以前的確是想過,但事實證明,想着靠男人,那是行不通的。
說白了,就是靠別人不如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