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抿脣跟上,卻最後看了任一眼。
直到兩人走遠了,任仍舊皺着眉頭想不明白,蕭野臨走前看的那一眼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不明白,任也就不再想,反正不管蕭野是什麼意思,現在想不明白,日後總會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沒必要現在浪費時間去想。
這麼想着,任便也就將蕭野看他那一眼拋到了腦後,轉就去做自己的事。
荊慕謠和蕭野出了鎮子,就直接往蕭家軍的陣營走,不多時兩人就回到了營地,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營門口等着的二虎。
可見二虎心裡到底是有多惦記着結果,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迫不及待地跑來營門前等着他們。
“夫人,事怎麼樣?”二虎等不及他們回到住,見到兩人的瞬間就開口詢問。
蕭野搶在荊慕謠開口之前,沒好氣地瞪了二虎一眼,“若不是爲了你的事兒,阿何至於在這么小的年紀就開始奔波?”
“是,我的錯,日後小小姐想要什麼,我都必定給找來。”二虎非常痛快地保證,畢竟蕭的的確確是被帶去了。
不管事沒,二虎都得謝蕭的出馬。
蕭野張還想說什麼,卻話還沒出口,先接到了來自荊慕謠的一記瞪視,原本想要說的話頓時就哽在了間,失去了說出口的機會。
“行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去再說。”荊慕謠制住了蕭野,就轉眸看向二虎,不管二虎怎麼急切,現在都先回去再說。
阿已經奔波一天了快,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回去。
二虎看明白荊慕謠這一眼的意思,當即乖乖地閉,先把話憋了回去,同時在心裡安自己,反正事結果如何,他早晚會知道的,現在急也沒用。
見狀,荊慕謠輕哼了一聲,抱着閨率先擡腳進營,奔着自己的住而去。
後蕭野瞪了二虎一眼,方才擡腳跟上,而二虎只能乖乖着,而不能說任何意見,沉默地擡腳跟了上去。
不多時,幾人就到了目的地。
荊慕謠把懷裡的蕭給娘去照顧,安排妥當了之後,才有力去管二虎的事。
“我們去的時候,你放在任家門前的簪子已經不見了。”荊慕謠想了想,還是決定從頭說起,這樣不至於讓二虎一會兒又問個不停。
二虎聞言眼睛一亮,“簪子不見了的意思,是阿在我走後,把簪子給撿起來了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簪子是不見了,況且你跟任相這麼多天,應該對任的脾氣有所了解,就算那簪子真的是任撿走的,也不會實話告訴我的。”
荊慕謠沒忍住白了二虎一眼,這麼簡單都沒想到,活該二虎總於患得患失的境地中,無可自拔。
“沒關係,簪子不見就不見了,我以後可以做更多的簪子。”二虎失落歸失落,但也沒放棄,至夫人進任家的大門了,而沒有被趕出來,那就是還有希。
思及此,二虎看向荊慕謠的目驀地就變得眼的,一副恨不得荊慕謠下一刻開口說的話就是他所想要的聽的。
荊慕謠倒也沒有要賣關子的意思,當即就把他們跟任商量的一些細節都告訴了二虎,最後問道:“事兒就是這個事兒,你看你能不能應下,能就去請人去說親。”
“能!當然能!”二虎欣喜若狂,別說是變心了,他這輩子就不可能變心,所以夫人剛才說的那些本就不可能存在!
荊慕謠挑眉,是猜到了二虎會願意,但沒想到二虎居然會願意得這麼幹脆,看來心裡是真的對任得深沉了。
要不然,任的這些條件,但凡是換個人,那都不可能會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