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擔心多餘了,我們都是要逃命之人,不存在誰暴誰的,如果公子不信,我可以發誓保證不會將公子的行蹤暴出去。”荊慕謠並不想生事端。
這人一瞧,份就不簡單,本來他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再招惹上一個份不簡單的,那麻煩就更大了。
夙寒從不信誓言這種東西,他只信死人才能最好地保證祕不泄出去,奈何他有恙,暫時打不過眼前這兩個人。
唯有跟在這兩人邊,才能保證他們不會將他的行蹤往外說,除非他們想跟他一塊死。
“發誓就不必了,有一張就能說的話不可信。”
“那你要如何?”荊慕謠猜到了男人的打算,眉頭不住一皺。
夙寒邁步走到馬車旁,作緩慢卻利落地爬上了馬車,“跟你們同行,你們不想死,就只能乖乖替我瞞着行蹤。
“下去!”蕭野氣得臉發綠,就想要腳將擅自爬上馬車來的男人給踹下去。
荊慕謠眼疾手快地將蕭野攔住,“等等,留着他或許有用。”
“他一個重傷的人能有什麼用?”蕭野不明白荊慕謠到底怎麼想的,還是說看上這小白臉的了不?
“阿謠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夫之婦,別見着一個長得好的就惦記人家。”
“胡說八道什麼呢你!”荊慕謠沒好氣地白了蕭野一眼,並送了他一記拳頭。
蕭野被揍得齜牙咧,看馬車上多出來的人更加不順眼了,語氣酸溜溜的,“明明是你非要留下一個沒用的傷者,你還說我胡說八道。”
“阿霖,你來評理,這事兒是不是你姐姐做得不對?”
“啊?你說啥?風太大了,我什麼都沒聽見。”荊慕霖一臉茫然,說得跟真的一樣。
蕭野愣是給氣得'你'了半天,沒能你出個所以然來,
三人自世界,把完全不進去的夙寒給看得那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姑娘這是同意讓在下同行了?”
荊慕謠還未來得及開口,蕭野先冷眼瞪了夙寒,糾正夙寒道:“姑娘什麼姑娘,親了,你該蕭夫人才對。”
“在姓夙名寒,不知幾位?”夙寒當沒聽見蕭野的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