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你們家的人給我滾!”
言罷,荊慕謠轉抓住蕭野的手,就要離開。
柳盼哪兒能讓自家兄弟被揍了一頓還放荊慕謠離開?想也不想地上前,手抓住了荊慕謠的手,急聲道:“你不能走!打了我的兄弟就想走,你有沒有心!?”
“沒有。”荊慕瑤瞥了一眼柳盼抓着自己的手,眸微涼,“你們若不打着壞心思,多人圍打他一人,我會手?”
“那還不是因爲你死活都不肯分野豬給我們!我們也沒說白拿,這不是會給你搭建茅草屋麼。”柳盼心虛得眼神直飄,知道他們不占理,但就是想分野豬。
家裡幾個孩子許久不見一點兒葷腥,要是能有這野豬,他們定然會很開心。
荊慕謠要是看不出來柳盼的心中所想,那就白瞎了繼承的記憶了,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跟聽不懂人話的人還需要多說什麼嗎?
不需要。
“如果不想跟他們一樣的下場,最好立刻鬆開我的手。”
柳盼見識了荊慕謠的厲害,心裡自然因爲荊慕謠的威脅而有些發,但讓就這麼放棄,卻又不甘心,故而愣是咬牙不放,還下意識抓得更緊了幾分,反正這野豬他們必須要分得一份,不然阿謠就別想走!
先禮後兵,既然柳盼不肯鬆手,那就別怪手了。
荊慕謠鬆開蕭野,作勢手,蕭野回神毫不猶豫趕在荊慕謠之前手,狠狠掰開柳盼抓着荊慕謠的手,並用力將柳盼推了出去。
“啊!”柳盼跌倒在地,驚了一聲後,顧不得疼痛,姿態一擺就要撒潑。
蕭野目冰冷地瞪着柳盼,威脅:“你再多說一個字,小爺讓你再也開不了口!”
“你!”柳盼死死瞪着蕭野,想繼續撒潑,卻偏偏忌憚着蕭野的話不敢。
從第一次見這小子開始,就知道他說得出也做得到,即便是這兒還有旁人在,也不能保證還要撒潑的話,他會不會真的拔了的舌頭。
見柳盼被嚇住了,蕭野冷哼了聲,反手牽住荊慕謠的手往回走,一個兩個都不要臉,這人怎麼會有這樣的親戚?
苟富貴鬆了口氣,還好阿謠對上柳家兄弟沒出什麼事兒,方才他急得都快要衝上去幫忙了,不過——
“媳婦兒,印象中,阿謠好像並不會打架?哎你剛才看見了沒有,阿謠不僅是會打架,那耍起來的姿態還有模有樣的,柳家那幾個大老爺們都打不過阿謠呢。”
“殺你的豬,管那麼多作甚?阿謠要沒點自保的本事,能在荊夫妻的手底下帶着弟弟活到現在?”齊翠兒白了苟富貴一眼。
誰人鬼門關走一遭能不變?這點道理都不懂,看他長着的這顆腦袋真是沒什麼用。
苟富貴面訕訕,雖說媳婦兒說的也沒錯,但他就還是覺得奇怪,忍不住轉眸看向邊的荊慕霖問:“小霖覺不覺得姐姐奇怪?”
“不啊,姐姐明明是厲害,哪兒奇怪了?”荊慕霖不解地眨了眨眼,難道在村長眼裡,姐姐厲害就等於奇怪?
苟富貴還想向荊慕霖舉例他姐姐到底哪兒奇怪,一擡眼卻見蕭野已經牽着荊慕謠的手將要靠近他們了,不想讓荊慕謠知道自己在背後覺得奇怪,只能將本來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你們這?”齊翠兒皺着眉看蕭野牽住荊慕謠的手,儘管如此其實是在幫阿謠,但這會兒還是覺得不太妥。
蕭野輕嗤了聲,立即便是如避蛇蠍似的鬆開了荊慕謠的手,看得好像誰樂意牽着荊慕謠似的!
“嬸兒,我們有哪兒不對嗎?”荊慕謠並不在意蕭野鬆開手,蹲下子便要繼續理野豬。
齊翠兒不准荊慕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裝傻,想了想決定跳過這個問題,“沒什麼,阿謠,咱們就這麼不管柳盼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