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不管他們了嗎?”有幾人不太甘心,他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結果卻什麼都沒撈着,他們如何能甘心?
領頭人目冰冷地掃了幾人一眼,“你們想上也行,去了別回來就行。”
“我們什麼都沒說!”幾人識相地認慫。
領頭人冷哼了一聲,“你們分四批人,分別從四個方向去追,只要他們走,那就絕不可能出了這四個方向!”
“是!”衆人迭聲應了,立即分四隊,往四個方向而去。
至於領頭人,他哪個方向都沒去,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馬車消失的方向,隨後轉換了一裝扮。
三柱趕着馬車走出了約百里地,方才停下馬車,往後看了一眼。
“咱們都已經走了這麼遠了,那些人應該是追不上來了吧?”
“難說,萬一他們認爲從咱們上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呢?”馬岩有些不放心,並怨恨上了荊慕謠等人。
“如果那些人真的是衝着那四個人來的,那我們的家人豈不是遭了無妄之災?”
三柱扶額頭疼,“馬岩,你,雖然這樣想也沒錯,但如果那晚我們沒有留下他們,意圖第二天搶奪他們的財務,那些人也不會找上我們。”
“所以,這都是報應,我們該恨的應該是那些對我們家人手了的人,而不是那四個什麼都沒做過的人。”
是他們先起了貪念,怨不得旁人。
馬岩臉慘白,他不願意去承認這個事實,可三柱說的也沒錯,他本就沒法反駁。
衆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下來,這是一個他們都沒法逃避的事實,且不能因爲他們做錯了事,就將責任都推到別人的頭上。
“好了,都別喪着了,還記得那四個曾經對我們說了什麼嗎?”三柱遙着家鄉的方向,心中做下了決定。
衆人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神怔了怔,好半晌才紛紛爲難的開口,“老大,在去之前,我們能不能回去給家人們收?”
“是啊,老大,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家人就那樣放着不管啊!”
“不管怎麼着,都該將咱們的家人土爲安才是。”馬岩期冀地瞧着三柱。
三柱沉半晌,到底還是點了頭,因爲他自己就完全沒法放任自己已經死去的家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