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幾人是這個小鎮上遠近聞名的無賴,平日裡就靠着找茬撈好,整個鎮上的人,幾乎都被他帶着人找過麻煩。
當然,他們也聰明,那些個一看就惹不起的,他們絕對不會去招惹,比如另幾家勢大的客棧,他們就從來沒有去找過麻煩。
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沒出過事兒。
唯獨他這個沒有背景的小客棧,三天兩頭就被他們顧,且他們每一次來,都給他造不小的損失,久而久之,他這個小客棧的客人越來越。
要不是他有些積蓄,這棟客棧的地契就是他的,客棧早就開不下去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小爺這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沒腦子!”麻子氣急敗壞地轉手去抓荊慕謠,既然桌子是因爲而不能功掀翻的,那他就直接對手。
他還就不信,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在這時候會是無效的!
見狀,掌柜的驚呼了一聲,不忍再看的閉上了雙眼,真是可惜了那樣一個貌如花的姑娘了。
這被麻子手,焉能保全自己?
荊慕謠嫌棄地皺眉,是真的想好好吃飯,不想手的,可爲什麼總是有不長眼地湊上來,非要打擾吃飯呢?
“真的是太煩了!”荊慕謠說着,飛速手抓住麻子的手,爾後起擡腳,毫不留地將麻子踹飛了出去。
麻子落地,到自己屁上傳來的疼痛,整個人都傻眼了,滿腦子環繞着的疑問都是'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剛剛發生了什麼,他怎麼突然就被踹飛了?
“滾!”荊慕謠擰眉將自己的手在蕭野上的裳上了,活像是剛才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蕭野臉頓時有些一言難盡,阿謠也真是的,自己都嫌棄的人,難道擱他上,他就不嫌棄了嗎?
“麻子哥,你沒事吧?”其他幾人惶然地回手,麻溜地跑到麻子邊,手將麻子給扶了起來。
麻子臉發黑地瞪着荊慕謠等人,咬牙切齒地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他就沒見過姑娘家能拳腳功夫,尋常人家誰讓兒學這個?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招惹我們,害我們沒了用膳的食慾。”蕭野想到了什麼,起緩步朝麻子等人走去。
麻子等人臉不約而同地變了變,“站住!你要做什麼?”
“綁起來,問話。”蕭野說着轉眸看向掌柜的,問:“有沒有繩子?”
掌柜的反應了三息時間,才反應過來蕭野問的是什麼,他忙不迭地轉,從自己的後拿出了一捆繩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又放在那裡多久了。
麻子不敢置信地瞪圓了雙眼,“好啊,許老頭,你居然在鋪子裡藏了那麼大一捆繩子!”
“就是,你準備繩子本來是打算用來對付誰的?”
掌柜的避開麻子等人的目,飛快將手上的繩子遞給蕭野,完了之後,立即轉退回櫃檯,一副剛才給蕭野送繩子的人不是他的樣子。
麻子氣笑了,想也不想地邁步朝掌柜的走去,意圖要好好教訓掌柜的一番,全然將此事正對他們虎視眈眈的蕭野給忘了。
眼見着麻子就要走到掌柜的面前,蕭野擡眸瞥了麻子一眼,隨後極其淡定自若地將手中打了個圈的繩子朝麻子上扔。
於是,衆人就眼睜睜地看到,那打了圈的繩子準地從麻子的頭上落下,然後被蕭野在手肘收緊。
麻子停下腳步,愕然地低頭看上的繩子,仿佛是不認識上這綁着自己的玩意兒就是繩子似的。
“你們幾個,是想讓我親自手呢,還是你們自己把自己給綁了?”蕭野挑眉將手裡的繩子晃了晃,雖然自己手也不是不行,但他不想那麼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