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有心想抗議兩個菜太了,卻話還未說出口,就被蕭野橫過來的一眼給嚇了回去,乖乖接了這個結果。
很快,掌柜的就將兩個菜做好送了上來。
麻子仔細看了送上來的兩個菜,還多的,他也就沒再說什麼,安靜地坐下吃了。
他是真的了,吃起來完全不顧及蕭野還在邊上看着,那副狼吞虎咽的樣子活像是三天沒吃了的樣子。
蕭野愣是把自己給看了,忍不住開口問:“你這到底是多久沒吃一頓好飯了?”
瞧這吃東西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苛待他很久了呢,而實際上他們今日方才第一次見。
“倒也沒多久,不過是我習慣了把每一頓都當最後一頓來吃罷了。”麻子咽下裡的後,不以爲然地答道。
蕭野沒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個答案,整個人登時就愣了,雖然他的境也危險的,但他也從來沒想過要把每一頓飯都當是最後一頓來吃。
如此看來,當一個橫行霸道的惡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何況,麻子嚴格來說,不算是一個純粹的惡人,他上還有對兄弟的重。
“等事了結了,你願不願意跟我們離開這裡?”蕭野說完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雖然心是有些微妙,但他卻沒想着要把話收回。
麻子眨了眨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剛才說的什麼?能再說一遍嗎?”
“沒聽到就算了。”蕭野撇開眼,重複是不可能會重複的,麻子沒聽到就算了。
見狀,麻子忍不住笑了,“喲,你不是應該討厭我這樣的人嗎?怎的還能開口邀請我跟你們一起走呢?”
“你不怕,我在路途中,對你們什麼手腳嗎?”
“怕?你先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手腳再說吧。”不是蕭野瞧不起麻子,就麻子這樣的,還真別想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什麼手腳。
麻子一噎,卻不得不承認蕭野說的也沒錯,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敵得過蕭野四個人呢?
但凡他答應跟着他們,那被欺負的只能是他一個人。
“現在說這個太早了,你們要去賭場,先保證自己能活着回來再說吧。”麻子是不看好蕭野幾人可以跟瞎眼抗衡的。
瞎眼在這裡紮這麼久了,還開了一個那麼大的賭場,蕭野幾個不知打哪兒來的人,本就沒有贏的勝算,也就他們非要堅持去。
否則,換他自己,他是絕對不會去送死的。
荊慕謠換好裝一出來,就聽見了麻子悲觀的言論,忍不住反駁:“這還沒去呢,你就先咒我們去了就不能活着回來?”
“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說的。”麻子想也不想地擺手撇清關係,他可沒說過這樣話。
荊慕謠冷哼了聲,“你是沒明着說,但你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可不就是在咒我們有去無回?”
“我沒有。”麻子堅決不承認自己說的話里是咒人的意思。
荊慕謠涼涼地上下掃了麻子一眼,“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但你可別忘了,你,也是要跟着我們一起去的,我們不能活着回來,你也別想活着回來。”
“你!”麻子瞪着荊慕謠,卻愣是沒法反駁,同時也被荊慕謠此時的裝扮給驚着了。
明明先前還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現在換上了男裝之後,瞧着竟好像比蕭野長得還要俊。
蕭野看了看麻子,又看了看阿謠,心底突然就有不得勁了起來。
“你看你穿的是什麼東西?還不快回去把裳換回來!”蕭野說着就要手推荊慕謠回去,把裳給換回來。
荊慕謠擡手抓住蕭野的手,不讓他自己,不解的皺眉,“我這樣不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