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這邊是熱鬧的尋歡作樂,另一邊是賭徒的聖地,每一個人眼裡只能看見銀子。
蕭野驚愕地瞪圓了雙眼,他想過這個賭場會有多大,卻沒想過會這麼大。
“他們是?”就在幾人快要走進去之時,左右兩側突然有人出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百花樓媽媽賠笑了一聲,答:“他們是想來賺錢的,同時也想見見我們悅兒姑娘。”
“原來如此,進來吧。”兩人收回手,讓幾人進賭場。
荊慕謠垂眸掩去自己眼底的緒,是這兩個看門的,他們的武力值就不低,也不知道這裡頭還藏着多個武力值這麼高的人。
這裡是瞎眼的主場,在百花樓媽媽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瞎眼的所在。
彼時,瞎眼正張吃着悅兒給他餵到邊的葡萄,見到他們一行人走來都沒,只是目落到蕭野上時,略有波。
“媽媽怎麼來了?”悅兒驚訝地看着百花樓媽媽,平常並不進來這個地方,今兒個怎麼改子了?
百花樓媽媽無奈地搖了搖頭,“還不是這二位公子說想來見見你,我也是沒辦法了,才帶着他們進來。”
“見我?”悅兒忍不住皺眉,怎麼會有人特意要見呢?
可從來沒見過眼前這兩個人,更別說是會跟他們之間有什麼瓜葛了。
蕭野放肆地打量這個悅兒的姑娘,不得不說,這個悅兒確實是比外邊那些個長得好多了。
“我們剛認識的這位朋友說百花樓里的姑娘是一絕,先前我看見外邊那些姑娘時,是不相信的,但現在見了你之後,我信了。”
悅兒一怔,顯然是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張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與之相反的,牡丹的臉就不怎麼好看了,畢竟蕭野這話相當於是將們所有人都當做比不上悅兒的。
雖然這的確是事實,但從來就沒人當着他們的面這麼說過。
荊慕謠了牡丹的手,在牡丹朝自己看來時,衝着牡丹笑了笑。
“公子過譽了,悅兒長得沒您說得那麼好。”悅兒回過神來,笑着謙虛了一句。
突然,瞎眼的目直勾勾地落在荊慕謠上,前邊這個說話的小子是個男人不假,但這個,可就說不定了。
“行了,人既然已經送到了,那就出去吧。”
“是,我這就出去。”百花樓媽媽轉就走,別提有多乾脆了。
可見,這個瞎眼在百花樓媽媽眼中是個可怕,且不能惹的人。
很快,百花樓媽媽就在賭場裡消失,原地只剩下蕭野等人。
“麻子,你到底是帶了什麼人來到爺的地盤上,不介紹一下嗎?”瞎眼轉眸看向麻子。
麻子渾一僵,心底不可抑制地生出了滔天的恐懼,吶吶不敢言。
“怎麼?啞了嗎?”瞎眼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着麻子的目越發不善了起來。
麻子嚇得差點就要跪了,幸好蕭野從旁手扶住了他,才沒讓他真的跪下。
“我,蕭野。”蕭野說着無所畏懼地對上瞎眼的目。
瞎眼即便是瞎了一隻眼,但他的目依舊犀利不饒人,但凡是換個人,都不可能跟他對視很久,可蕭野卻是不躲不避。
半晌後,瞎眼突地笑了,“蕭野,真是好名字,好到讓我都想起了故人。”
“不知你這個故人什麼?說不定我認識。”蕭野眯了眯眼,試探道。
瞎眼笑意更深了,“蕭拓,你認識嗎?”
“蕭拓是我父親。”蕭野頷首,他要是都不認識自己的父親的話,那只怕是來日下了黃泉,父親尚未去投胎的話,他要被父親念叨死。
瞎眼不笑了,起毫無預兆地朝着蕭野攻擊而去,且招招致命,完全沒有要留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