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不打聲招呼,那可不是什麼好武德。”蕭野敏銳地避開瞎眼的攻擊,同時準備反擊,他從來就沒有站着給人打而不還手的時候。
瞎眼沒想到蕭野不僅是避開了他的攻擊,還能反過來攻擊他,登時興趣更濃了幾分,原本打算蕭野如果能夠避開,他就收手,現在他改主意了。
他倒要看看,在他的攻擊之下,蕭野能堅持多久。
於是,兩人就難分難解地打了起來,引得賭場裡本來在賭的衆人不紛紛停下,不眨眼地看着兩人。
沒荊慕謠什麼事兒,荊慕謠就理所當然地坐到了瞎眼原先坐的位置上,一會兒牡丹,一會兒悅兒,忙得那一個不亦說乎,好似那邊打架的不是夫君,而是一個陌生人似的。
麻子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麻木,只需要幾個呼吸的時間。
就在荊慕謠忙着跟姑娘玩的時候,蕭野跟瞎眼的打鬥到了白熱化階段,不多時就能分出勝負來了。
蕭野的內力是不比瞎眼渾厚的,但他跟着荊慕謠學過那些控制人的技巧,一時間瞎眼仗着內力渾厚卻也沒能徹底戰勝蕭野。
一刻鐘後,瞎眼當機立斷地退出手圈,目直勾勾地瞧着蕭野,“那些招式不是你父親的路數,你跟誰學的?”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蕭野順勢收手,了翻湧不已的內力。
瞎眼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意外,蕭野要是非常爽快地告訴他答案,他反而要好好考慮蕭野給出的答案可不可信了。
“來,吃顆這個葡萄,這個葡萄可好吃了。”悅兒說着,將一顆剝好的葡萄遞到荊慕謠邊,笑意盈盈地看着。
原先瞎眼跟蕭野在打鬥,無人注意到荊慕謠這邊的靜,現在那兩人不打了,荊慕謠這邊的靜就顯得非常的明顯。
蕭野剛剛下內力的翻湧,見此悉的畫面,臉瞬間就黑了,他在這裡跟瞎眼打得難分難解,結果荊慕謠不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那邊左擁右抱?
“小姑娘比你會多了。”瞎眼看了荊慕謠一眼,點頭給出了一個極爲中肯的評價。
荊慕謠聞言,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裝的難道不像嗎?爲什麼瞎眼這就看出來是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