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慕謠一言難盡地看了蕭野一眼,卻到底是沒說什麼。
一大早的,夙寒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客棧里並未見到他的人影。
蕭野吃飽喝足了,方才想起來夙寒的存在,眉頭一皺,“你方才見到夙寒了嗎?”
“沒有。”荊慕謠有些擔心,“從我發現你被他綁在椅子上過了一夜開始,我就沒見到他。”
蕭野臉上掛不住,“能不提那件事嗎?沒見過他就是沒見過,請不要加上前提。”
“哦,不提就不提。”荊慕謠上是這麼說,但臉上顯然不是這麼認爲的。
蕭野莫名地從荊慕謠臉上的神上讀出了'反正已經發生的事,並不是不提就沒事的'信息來,臉頓時更加不好了。
“你臉上本就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你以後定然還會再提!”
“啊,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荊慕謠裝傻地眨了眨眼。
蕭野死死瞪着荊慕謠,卻拿沒法子,只好努力將心底的怒氣下去,“這一大早的,夙寒能去哪裡?”
“難道他想賴賬,所以不告而別了?”
“抱歉,你想多了,我並沒有要不告而別的意思。”夙寒從外頭走來,恰好聽見蕭野的疑問,頓時哭笑不得。
蕭野循聲朝夙寒看去,目不善,“真是可惜了,你居然沒走!”
“讓你失了,我就沒想過要不告而別呢。”夙寒笑了笑,當做沒看見蕭野眼底的不善。
荊慕謠眼尖地發現夙寒手上拿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不住開口問:“你手上拿着的是什麼東西?”
“啊,你說這個嗎?”夙寒說着將那東西的外包裝去了,出裡頭的東西,“這是我昨兒個在外頭發現的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我一大早出去就是爲了買下它。”
“你哪兒來的銀子?”荊慕謠敏銳地抓住重點,夙寒不是沒銀子?他哪兒來的銀子買這個匕首?
蕭野似是想到了什麼,臉瞬間大變,“你,你的銀子是我的!”
“哎,話怎麼能說得那麼難聽呢,我那不,那借,況且你也同意了不是嗎?”夙寒笑了笑,將匕首出鞘。
頓時,一道寒立即閃過蕭野兩人的眼前,可見這把匕首到底是有多鋒利。
“我何時同意了,我怎麼不知道?”蕭野想了許久都都沒能想到自己什麼時候答應了夙寒。
夙寒輕咳了一聲,提醒:“昨日就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