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喜歡,你就是你自己,不用勉強自己去學其他的人逗我開心。”楚雲皺着眉頭,有些心疼憐兒:“知道嗎?”
“奴婢遵命,娘娘您不必擔心,奴婢只是在哄着您的時候才會……”
“本宮還用你來哄?以後不准再這樣了。”
楚雲臉微臣,警告道。
憐兒聞言,也只得淺淺的笑了:“是。”
這些賬目理完的時候,天都已經暗了,蕭景珏是深夜回來的。
他回來時,還帶了一壺酒。
上的服上還有淡淡的腥味。
楚雲不由得皺眉:“殿下,你做什麼去了?”
蕭景珏聞言,眉目之間的冷驅散,儘量溫和的道:“沒什麼,不必擔心。”
說着,他便環着楚雲一起,坐到了貴妃榻上。
“殿下上的腥味都散不去,還不說去了哪裡?”楚雲揚眉,不滿的問他。
蕭景珏臉一滯,苦笑:“忘了的嗅覺靈敏,已經洗了這麼多次,依舊還是有味道……抱歉。”
“殿下!”
楚雲坐直了子,等着他的解釋。
見是糊弄不住了,蕭景珏也只得道:“別擔心,只是理了一些人而已,本宮沒事的。對了,本宮帶了酒回來,聽聞是用胡楊城的一株牡丹花王釀造而的。
已經有十年了。
這酒是旁人贈來的,明天是大日子,可要與本宮共飲一杯?”
蕭景珏目溫極了。
楚雲面無表的看着他:“殿下覺得我像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真的沒什麼。”
“殿下,這酒里有什麼?”楚雲指了指被他打開的酒罈子。
蕭景珏僵住。
“是想讓我昏迷,然後將我挪轉到其他的地方?殿下,明日不是萬無一失的嗎?”楚雲質問道。
“自然是萬無一失,本王只是擔心他們會狗急跳牆,所以……”
“殿下之前說的話都忘了?你說過我們不會欺瞞彼此。我們不是要生死與共嗎?短短的時間,殿下就變了?”楚雲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蕭景珏徹底慌了:“本宮真的沒想要讓難,你別誤會。好嗎?”
“那這酒?”
“是今晚有些事要理,但是本宮擔心在家中會不安,所以只想讓你今晚安睡一晚上,三王府的人是我們兩個人的大敵,當然不會將你丟下瞞着你的。”
蕭景珏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