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的臉這才緩和下來,不過旋即也笑了:“這樣的話,殿下何必拿這個酒兌東西?殿下不知道我是百毒不侵的嗎?唯有補藥一類進補的東西才會對我有影響啊。”
蕭景珏倒是真的忘了這一茬。
心底也徹底的打消了讓自家先行離開的想法。
雖然那樣他會安心,但是一定會怨他的吧?
他不擔心三王府,他是擔心其他的人會不會趁着這個時候對不利。
既是不能說服,那便走到哪裡都帶着一起,這樣,興許就不會出問題了。
想着,蕭景珏便將這牡丹酒放在一旁,有些惋惜:“可惜了這牡丹酒……”
楚雲只倒了一包藥進去。
不一會兒,便將酒拿了起來給他倒酒:“殿下,這樣便可以了。這牡丹酒現在無毒,咱們也沒有浪費了好酒,這酒就當做是給咱們明日提前慶祝了。
如何?”
蕭景珏斂眸着手中酒杯,頷首道:“好,都聽的。”
說罷,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楚雲雖不怕毒,但是這酒喝了沒幾杯,人也暈乎乎的。
很快便趴在了桌子上。
子雙目迷離,臉上還泛着淡淡的紅。
蕭景珏看着自家的樣子,欺親了親,而後將人抱回到了牀上,爲整理好,起出了門。
等楚雲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次日清早了。
楚雲迷迷糊糊的坐起,朝着邊的位置探了過去,誰知道空空如也,當即就徹底的清醒了,四打量都不見蕭景珏,於是匆忙的穿上了服。
這邊才要出去,就見憐兒端着水盆進來。
撞在了一起。
“娘娘,奴婢該死。”憐兒嚇了一跳,趕忙給楚雲了上的水漬。
楚雲沒工夫管自己的服,抓着憐兒的袖子急切道:“殿下人呢?”
“殿下?”憐兒怔住,想了想便道:“殿下昨兒個夜裡出門還沒回來呢啊,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該死!”
楚雲咬牙,暗罵他狡猾。
匆忙的就往外跑,人才打開了門,就見到門外,男子正站在外面。
楚雲一個來不及止住腳步,踉蹌着栽到了他懷裡去。
“殿下?你怎麼會……”
“我怎麼了?這大清早,急着要去哪裡?鋪子裡出事了?”蕭景珏疑的問道。
“沒有,我就是起牀見殿下不在。”
楚雲垂眸,心底也稍稍的鬆了口氣。
蕭景珏牽着的手,同一起回了院子裡。
回了屋子,楚雲換下了適才溼了的服,又命憐兒傳膳,這才打量起了自家殿下:“殿下夜裡又去了哪裡?我本來有很多話想與你說,結果不由分說的就被你灌醉了。”
“我冤枉,明明是自己不勝酒力。”
“你……”
“別生氣,我這不是回來了?對了,適才說有話想和我說?”蕭景珏安了楚雲,然後急忙錯開話題。
免得再發難。
楚雲也懶得與他生氣,拉着他進屋,然後關好了房門,一臉嚴肅:“殿下,三王府今晚真的會手嗎?”
“應該會,畢竟探子傳回來的消息,還有他如今的向,今日的確不像是會放棄的。怎麼了?擔心?”蕭景珏眸里滿是疑。
“擔心,我擔心他們不手,讓我們白等一場。”
提起三王府,楚雲恨的是咬牙切齒。
蕭景珏聞言輕笑:“不會的,皇后他們沒了退路,封鎖宮門,將父皇留在中宮,又對外說殺了煙妃。那煙妃現在的下場,必定好不到哪裡去。”
“殿下,我想將兩個孩子送去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