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木槿嚇得趕忙沖了過來,將簪子給奪了下來,找來了紗布和金瘡藥,爲楚雲止。
楚雲神冰冷,盯着那支簪子。
這簪子,見過很多次,是在娘的畫像里見到的,畫像中娘穿着的華服,簪了一對這樣的蝴蝶玉簪,可是找遍了整個楚家都沒見過。
不過,這蝴蝶簪是一對,現在送過來的,卻只是一支。
看着自己被包好的手,楚雲挑了挑眉:“去準備個錦盒來,將簪子收好了。”
“是。”木槿趕緊找了盒子,只是忍不住絮叨:“您說,您若是想找個盒子放簪子,那與奴婢說就是了,怎麼能爲了一簪子傷了您的手呢?”
“好了,貧,給我放好了。”
將簪子讓木槿放好後,楚雲也收了心思,沒了剛剛的激。
翻閱起了已經讀的通順的毒經。
楚雲雅是不了,但是柳姨娘卻未必。
就算不能直接大仇得報,好歹也得先收點兒利息才行。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安。”側屋,木槿剛準備給楚雲準備一些糕點過來,就撞見了剛剛回來的蕭景珏,嚇了一跳趕緊跪了下來。
“嗯。”
越過了木槿,蕭景珏踏屋內,瞧着正在看書的人,朝着走了過來。
他一過來,楚雲便擡起頭去,見他那張神仙面容,沖他一笑:“殿下。”
蕭景珏垂眸,舍了目給,只是在略過手的瞬間,臉沉了,握住的手腕,語氣中略帶了一怒氣:“怎麼傷了?誰做的?府上的侍衛又玩忽職守了?”
楚雲掙扎了一下,將手了回來,趕緊解釋:“沒有,是今兒個楚家送請柬,上面還附帶了一支簪子,這簪子巧了,是我找了好幾年的我娘留下的。
一時激,傷了自己的手。”
“國公府的請柬?”蕭景珏坐在邊,仔細的查看過的手的確麼有其他問題後,方才安心一些。漂亮清冷的目里,一片沉:“楚國公最近作頻繁,不斷的派人去一偏遠地。
如今又辦宴會請你,想必是沒安什麼好心思的。
若是不想去的話,大可不必理會。
無人敢怪罪你。”
“怎麼會不想去?人家禮都送來了,我若是不去豈不是失禮?”楚雲沖他笑的越發燦爛,想到什麼,又道:“至於殿下說的偏遠地,我倒是有些眉目。”
“哦?小牡丹知道?”
“今天與福蘿公主出門,偶然遇見了孟家的大公子,孟公子提及此事。說是三王府似乎得了西邊一農戶的獻寶。爲此還特意置了與此事有關的所有人。
祕的有所行。
想必也與楚家有關係了。”
楚雲說到此事,也是不由得皺眉。
此事,來的蹊蹺。
不過心裡倒是也有點兒眉目了,能讓他們這麼重視,又是西邊的農戶,大概只有一樣。
蕭景珏聞言,神未變,只想了想心下有了眉目。
若是說西邊的農戶家會獻上的東西,又值得三皇弟如此重視,還置了所有人。那大概只有一樣東西了。
不過,上輩子時,棉花是在三年後才被他送上去給父皇邀功的。
如今倒是來的夠早。
也不知是該說是老三的運道好,還是該說他那個側妃越發邪門了。
心中想着,再看若有所思的楚雲,他不由得輕聲道:“所說,本宮記下了。回頭便會命人去查。不過,三王府屢次出差錯,如今只怕他也要狗急跳牆了。
此事不要過問,一切有本宮在。
的消息,對本宮已是最好的幫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