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儒態度堅決。
然後拍了拍衛錦修的肩膀：“衛家兒郎，果真都是識大的。今年可有想法下場？”
“回先生，錦修自認學問不足。”衛錦修微笑的拒絕了。
一旁的劉大儒眉頭一皺，忍不住道：“書院中，數你學問最好，靈氣十足。你卻遲遲不下場，莫不是你怕？這名聲是外，你可不能爲了名聲故步自封。”
“是啊，錦修，你的學問已是極好，不必再等了。”一直不說話的另一位玄袍大儒也終於開了口。
衛錦修聞言，只鞠了一躬：“多謝先生們寬，我輩苦讀，自不怕科舉，不過，錦修依舊學問不足。”
“錦修所指的學問是什麼？”齊大儒皺眉問道。
衛錦修指了指天。
“這是何意？”
“學生的學問，不足以讓天家信服。”衛錦修如是道。
“狂妄！”
“無知！”
“不可理喻！”
其他三位大儒頓時怒道。
讓天家信服，那便是位極人臣之人了。如今連功名都無，卻有這份心思，實在是狂妄。
衆人皆是拂袖。
“我等要去繼續研讀雲雅丫頭的錦繡文章，雲雅丫頭，咱們走。不與這狂妄之徒共一地。”
劉大儒說道。
楚雲雅看了一眼麼衛錦修，直覺讓覺得這個人不簡單，得好好結。
最好是能讓他傾心於自己，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幾位大儒。想着，便起跟了出去。
齊大儒看着衛錦修，神複雜：“錦修之言，可知代表什麼？”
“學生知道，只不過，衛家的其他人可做得，衛錦修也可，甚至要做的更好。學生不願在中途下場，只等自己覺得學問足夠，到時，天下皆知。”
“哪怕這需要很久？”齊大儒不忍。
“是，學生自願。”
他神堅定，讓人無法再勸。齊大儒便也惋惜的嘆了口氣：“你若下場，必定高中，到時書院更上一層樓，爲天下讀書人，都是一場善事。”
“錦修知道，只是先生心懷天下讀書學子，學生心中卻只有衛家榮耀，與我一生所求。還請先生原諒，錦修告退了。”
衛錦修走的痛快。
齊大儒搖了搖頭。
衛錦修是個天才，可惜……他這心裡裝的只是衛氏的榮耀，太過狹隘了。
另一邊，楚雲的出了書院，便奔着藥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