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句話,簡直是到了蕭景程的肺管子。氣的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之前他爲什麼會被父皇母后那麼不滿啊?還不是因爲蕭景珏設下的局!
而且,至今他還沒找到內鬼到底是誰。
整個王府的人都查過了,無一人是內鬼,偏偏蕭景珏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知道了。
只要一想起來他就覺得又氣又怕。
氣自己的好機會,怕下次他們還會再這般重複。
不過……現在看上去,自己這次得的好,他應該還沒發現。
想着,蕭景程心中不由得得意,百姓吃的好,或者是治水好,對父皇來說的確重要,但是……邊關的將士寒才是重中之重。朝廷年年爲此頭疼不已,耗費巨資。
這事兒若是了,之前的種種,父皇都不會計較。
連將士們,也會對他心存激。
這份激,早晚他是能用上的!
心中思緒略過,蕭景程也只微微尷尬的笑了笑:“皇兄說的是,之前的事……說來也怪,我明明是先發現了那些,可不知道爲何,總是會落在皇兄之後。
甚至皇兄拿出來的東西,要比我的更好。
知道是因爲偶然,不知道的話,還以爲是皇兄故意設局呢。”
“不是你貪功,了本宮的果?”蕭景珏佯裝驚訝。
氣的蕭景程差點都要自持的冷靜都要破功了。
“若真的是如此,父皇早就將我冷落到底了,說到底,父皇也是信了我有冤屈的。難道皇兄不信?”三王爺眯起眸子,不滿的質問道。
蕭景珏輕哼了聲,手中的扇子擋住對方看過來的視線。
“皇兄扇子上的兔子,可真醜。這是誰家大師的畫作?竟然如此丑,莫不是糊弄皇兄?”三王爺一臉驚奇。
倒也怪不得他,實在是那兔子丑到了他。
蕭景珏本來便不待見這幾個破壞他和自家太子妃約會的人,這一聽,頓時臉就更不好了,扇子收了起來,冷冷道:“三皇弟不會說話就閉。
說了還不如不說,真是不會欣賞!”
一旁,楚雲無語的側過頭去,那兔子,的確被畫的夠丑啊,殿下帶出來到底是爲了什麼!
一行人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下,很快便到了白雪亭。
此時白雪亭附近,早已是人滿爲患了。
大多百姓都十分的好奇接下來各地的學子們互相比試,到底哪裡的能贏。
甚至還有在外圍開始設下賭局的。
熱鬧極了。
幾個人一同走小路到了白雪亭內。
亭內,四位大儒皆在此,正襟危坐,手中各自還拿着書冊,似乎在研讀什麼。他們四人邊,站着的是衛錦修。
公子年,不過卻風姿難掩。
他站在一側,惹得不人都側目去看他。
與他一同的,還有不都是天南書院的學子。
而左側的一角坐着的,則是四王爺夫妻兩人。四王爺臉蒼白,四王妃正在爲他順氣。似乎狀態不大好。
“皇兄皇嫂,你們可來了。剛剛我聽聞父皇母后的轎攆都要到了,還以爲你們要遲到了呢。”說話的是福蘿,這會兒興沖沖的朝着楚雲這邊跑來。
楚雲聞言,含笑垂眸:“這麼重要的場合,我們當然不會遲到的。”
“皇嫂這邊坐。”福蘿公主拉着楚雲過去。
蕭景珏一見,便也大步的跟了過去。
在福蘿準備坐在楚雲邊的時候,被蕭景珏一把提了起來,然後趕到了一旁,自己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楚雲邊。
福蘿眼睛瞪得老大:“皇兄你……”
“本宮與太子妃自然要坐在一起的,小丫頭那邊玩去。”
“皇兄何必與福蘿爭搶?福蘿,這邊坐。”三王爺笑着邀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