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在這做什麼呢!太子妃娘娘來了,還不趕緊着讓開!一個兩個沒規矩的!”啞婆一看到門前的狀況,頓時就火了。
一句話,讓門前的人作鳥散。
生怕自己被抓住之後問罪。
等人都散了,門前的兩頂小轎便在了楚雲面前。
“這裡頭是什麼?”楚雲笑盈盈的,心裡則是把皇后罵了好幾遍了,這個老妖婆。上一世幫助楚雲雅一起打自己,現在還敢給蕭景珏送妾室,讓自己添堵。
這事兒可沒完!
“哎呦,這就是太子妃娘娘吧?瞧着可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兒啊,奴才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呢。”
門口,隨行來的太監怪氣的。
眼中上下輕佻的眼神,看的楚雲然大怒。
皇后宮裡的人,還真不把這太子府當做一回事啊?
啞婆聽的也是憤怒。
但是這是皇后娘娘邊的大太監,得罪了他那就是得罪了皇后。會給太子殿下惹麻煩。
“這哪裡來的狗東西?礙着了本宮的眼了。”
楚雲嫌棄的話出口就來。
頓時門口的太監表都僵住了。
“得了,在本宮面前礙眼,這後頭是什麼東西?”楚雲指着轎子。
這轎子裡的人,只怕未必是給添堵,是爲了讓太子爲難的。
“皇后娘娘恤太子妃新婚,怕太子妃福氣薄,特意的賜下了兩個人給太子妃您做姐妹的。”
“好大的膽子!哪裡來的閹狗敢在本宮面前假傳皇后娘娘旨意?”楚雲厲聲。
大太監都愣了。
他是皇后娘娘邊的親信,還有誰不知道的?
“奴才是……”
“我管你是什麼人?你這狗奴才,前些天聖上皇后娘娘賜婚時,可說過的,本宮和太子天作之合,本宮爲太子妃,怎會福薄?皇后娘娘端莊賢惠,怎會說這樣惡毒的話?
皇后娘娘貴爲天下子典範,自然是疼我們這些做兒媳的,怎會新婚第二日就送來了妾室?
你這是在折辱皇后娘娘!
一個狗奴才,不知道哪裡的東西,敢在太子府門前堂而皇之折辱娘娘。若是本宮今天將這兩人收太子府,豈不是要助紂爲!
那就是不忠不孝!
你們愣着做什麼呢?還不趕緊給本宮將這狗奴才和那兩頂轎子都理了!”
楚雲大聲呵斥。
門口的侍衛都給喊懵了。
誰也沒想到,太子妃娘娘指鹿爲馬,愣是說這不是皇后的旨意。
“太子妃你這是一派胡言!老奴伺候皇后娘娘十年,誰不認識老奴!”
“你說伺候十年就十年了?證據呢?你說是皇后娘娘的旨意,可有證據?”楚雲鄙夷。
將他問的啞口無言。
無他,皇后娘娘要臉的,剛親第二天就給太子府和三王府賜了妾室下來。
的着鼻子忍下也就算了,要是鬧起來,鬧到了皇帝面前,都要被皇帝指責幾句。
被朝中大臣的夫人們笑話!
所以,楚雲篤定,這是沒證據的。
想讓和別人一樣認下?
開玩笑!蕭景珏是的夫君,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你,你如此抗旨,就不怕皇后娘娘怪罪?”這太監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的。
楚雲眼神都欠奉:“那本宮就等着皇后娘娘降罪了。”
說完,拂袖而去。
“你們愣着做什麼?太子妃吩咐了將人擡下去!”
啞婆趕緊道。
衆人這才將太監和倆轎子都給擡走了。
收拾了想要府礙眼的人,楚雲心舒坦了。
“木槿,給你家娘娘我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