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珏的解釋,讓皇帝的臉好了不。他可以接自己兒子做另一個兒子的門客,可接不了兒子了一個子的幕僚門客。上次他就覺得太子妃拿來的那份策略古怪。
怎的辰兒會爲太子妃寫這東西,還有他也總往城南區跑。
如今看來……
好在太子算是懂事兒,知道遮掩。
“嗯,你弟弟之前幫你做事,也算是緣分,畢竟是一家人。不過,現在他不是什麼白,而是朕親封的辰王,此後你的那些事,就不可再讓你弟弟來做了。”
皇帝淡淡的說道。
“兒臣遵命。”蕭景珏道。
楚雲心裡也鬆口氣,還好此事揭過去了,不然……自己也討不到好。
三王爺見皇上不打算追究,心有不甘,不過臉上並未表現出來,只笑着道:“父皇所言極是,只是聽聞這城南區,一直都是辰王在幫忙,如今沒有辰王幫襯,是否會導致與書院的合作不妥?
書院是父皇今年定下的最重要的事。
可容不得馬虎。”
“我只是幫太子殿下寫了幾篇策論,什麼都沒做過。換誰都可以。”蕭景辰如是說道。
他語氣很輕,平靜極了。
“行了,此事就此揭過吧!老三你若是無事,就關心關心朝廷里的事,邊關正吃緊,你盯着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什麼樣子!”皇帝冷冷的斥責道。
“兒臣知錯。”三王爺神冷。
父皇這是打定主意要護着辰王了啊。這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倒是了父皇最看重的兒子。
連自己都得靠邊站。
“皇上,程兒也是爲了您着想,倒不是擔心其他的,只擔心太子妃,再加上又有孕了,只怕是難有時間去打理那些。倒不如咱們選個有眼的來打理。”皇后緩緩說道。
楚雲聞言,便跪了下來:“母后所言極是,我正打算將這些事都給太子殿下,畢竟是太子府的家事。不過,我聽母后所言,又有些擔心三王爺的側妃了。
也在城南區有不的鋪子,也有孕。只怕難以兼顧。
不如,我家殿下一起幫忙打理了?”
楚雲笑的燦爛,狐狸眼裡滿是戲謔。
皇后臉一僵,這要是給了太子,那還不包子打狗?
“母后若有此心,兒臣願意爲之代勞。”蕭景珏一本正經。
“這……”皇后僵住了。
皇帝看了一眼,有些失:“好了,既是你們各府的私事,就都自家關起門來決定吧,只一點,朕不希再鬧出什麼不愉快來。”
“是。”
衆人齊聲。
皇后想了想,眸微深,笑了:“皇上,過幾日便是元後忌辰了,咱們是先辦了忌辰,還是先爲辰王辦宴?”
皇帝聞言一愣:“生者在前,便隨着生者來吧,元後晚些再辦忌禮。”
蕭景珏垂眸不語。
皇后這挑撥的水準,若放他上輩子,沒準還真的要爲此憤怒。可現在?早就習慣了。父皇一貫偏頗,這祭禮早晚都要辦,總不會越過了忌辰當日。
否則,便是他不說,大臣們也會提。
這會提起,無非便是希他與蕭景辰勢不兩立。
好笑至極。
不過……只怕這辰王也的確不是好相的。
衆人在這兒開了午膳,等用過午膳後,聽皇帝又叮囑了幾句,方才放他們離開。
楚雲跟在蕭景珏邊,臉說不上好。
等回了馬車裡,才忍不住破口大罵:“孟出塵實在是太狗了!是個騙子!枉費我還信任他,就差沒想辦法給他報仇找到真兇了,結果人本就沒死!
這也就算了,居然搖一變了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