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冷冷的說道。
木槿愣住:“娘娘……”
“本宮早就該這麼做了,他想祭祖?還來求本宮?呵!本宮自然要去,但是安穩祭祖,他想都不要想。”楚雲神狠辣。
曾經的那點兒期待,隨着楚國公卑微的爲楚雲雅籌謀,已經徹底的消散了。
楚雲,不需要任何人的解釋。
楚家害娘親早亡,害上輩子悽慘,害如今差點也錯過了殿下。種種仇恨,還需要個什麼解釋?
什麼解釋都是強詞奪理!
“奴婢不敢質疑娘娘的決定,不過,您對奴婢好,奴婢是知道的。要是沒您在,奴婢早就沒了。所以,不管您怎麼決定,奴婢都覺得是對的。
老爺……不,是楚國公,他對娘娘偏心至極。
惹得娘娘傷心,您本就不該與他有牽扯!”
木槿也憤憤道。
楚雲臉上這才有了幾分笑意。沒了最後那點兒期待,心中倒是更輕鬆了點兒。
夜,楚雲坐在貴妃椅上,看着窗外景。
“太子妃娘娘,您該休息了。”啞婆在外面熄燈回來,恭敬的提醒道。
楚雲聞言,忍不住狐疑:“太子殿下今天沒回來?”
“邊關戰事吃緊,皇上勒令百今日爲趙大人送行,殿下剛差人回來告訴府里,說今夜只怕不能歸來了。叮囑娘娘早些睡。不要等他。”
楚雲頷首:“殿下沒囑咐別的?”
啞婆聞言有些忍俊不:“是囑咐了的,殿下說了,娘娘不可以將兔子抱進來。若是一個人無法安睡,便讓木風或者是木槿來陪着。”
楚雲臉頓時就紅了。
不就是那麼兩次着抱了兔子,結果讓蕭景珏給看到了嗎!
“咳!行了,本宮知道了。啞婆你也下去睡吧。”
楚雲冷着臉道。
“是。”
等人下去了,楚雲也輕嘆了口氣,習慣當真是可怕極了,過往的十年,加之如今的數月,對蕭景珏這個人,已經到了離不開的地步了。
若是上輩子的殿下還在,大概會很開心吧?
畢竟……殿下等許久,卻始終不曾給過回應。
可惜,眼前的人並非當年人。
“木槿,將本宮的棉袍拿來,本宮今兒個睡在貴妃椅上。”
外面,木槿應聲內,將楚雲的棉袍拿來,又不放心的拿了被子:“娘娘,奴婢將小窗爲您關上?”
“嗯。”楚雲躲在貴妃椅內,緩緩說道。
等着關了窗,木槿便出去了。
月落在屋子裡,楚雲看着窗外的亮,才安心一些。
不知何時,沉沉睡去。
次日清早。
晚上在這貴妃椅里覺得安心,這早上,可就鬧騰了。
楚雲僵着脖子。
木槿哭笑不得的在爲脖頸:“娘娘怎的就非要住在那貴妃椅上?您瞧瞧?這脖子疼起來可要了命了吧?”
“住口,本宮也並不知道會如此。這也只是意外。”
“是是是,只是意外。”
木槿無奈道。
外面,啞婆準備了早膳:“娘娘,早膳已經準備好了,只是……舒筋活絡的東西是不敢給您吃的,所以奴婢沒準備,您的脖子修養幾天便會好了。
還請太子妃娘娘恕罪。”
楚雲臉一黑,不過也知道,這有孩子呢,可不能胡來。
“本宮知道了。”
啞婆見聽話,便也安心,繼續道:“陳家的三公子已經在前院等着您了,說是今兒個與您約好了。”
“嗯,你只管讓管家先招呼着他吧,等本宮用膳後,自會去見他的。”楚雲沒想到陳家的三公子這麼早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