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站住了啊,不然的話你的肚子出了什麼事,豈不是要怪罪在本宮上?”楚雲眯着狐狸眼,笑容燦爛。
漂亮的不可方。
心裡忍不住怒罵,要不是得了那金圖冊之後力氣越來越大,剛剛還真的就出事兒了!
楚雲雅真是爲了害,無所不用其極。
“多謝姐姐搭救。”楚雲雅起,小心的說道。
“楚側妃是不是不懂規矩?”
“啊?”
“本宮是太子妃,你一口一個姐姐,是要來太子府與本宮做姐妹不?”楚雲這話,惹得那邊在採蓮子的兩人也都笑了。
楚雲雅臉難看,掛不住:“多謝太子妃娘娘。”
楚雲這才滿意。
重新回到自己的船上,離那邊遠了一些。
蓮子收集的差不多了,衆人便上了岸。楚雲在那艘船上留了記號。
蓮子送回去後,皇后並未留衆人,而是讓衆人各自回去。
楚雲往宮外走時,只覺得忽然之間頭上涼,擡頭,映眼中的,是一把油紙傘,傘下男人漂亮的眼,讓心跳都了半拍。
“殿下?”
“天熱,本宮爲你執傘。”
男人眉眼冷清,不過聲音里還是帶着些關心。
“多謝殿下。”楚雲沖他便是一笑。
兩人這麼一前一後的出了宮門。
不遠,二王妃手指攥的泛白,漂亮的臉上表猙獰。
四王妃走過來時,看到這一幕,樂了:“哎呀,這太子和太子妃可真是恩啊,太子殿下一向眼高於頂,何時會親自爲人執傘呢?對了,我記得皇嫂的爹爹是太子太傅。
皇嫂可有過這待遇?”
二王妃臉變了,深吸了口氣:“四弟妹這是什麼話?太子爲太子妃執傘,我是二殿下的妃子。哪有爲我執傘的規矩?”
“那倒也是,我可真羨慕這太子妃啊。”
四王妃又涼涼的說了一句,然後揚長而去。
等人走了,二王妃的神變得狠至極。
楚雲!
出了皇宮,楚雲心都好了不。
蕭景珏是要去戶部做事的,楚雲則是回了太子府。
一到家,便催促着木槿:“木槿,去找幾個人過來,本宮要清點嫁妝。”
“是……啊?太子妃您怎麼又要清點嫁妝啊?咱們嫁過來之前不是剛清點過嗎?”木槿都懵了。
“讓你去你就去。”楚雲白了一眼。
沒說自己是打算將嫁妝里大部分東西都給蕭景珏拿去安置難民。
所以要將一些有回憶的東西留下。
清點嫁妝是個苦悶活兒,這一清便是一個下午。
太子府的人也有不過來湊熱鬧看的,對於這位富裕的太子妃,都忍不住咋舌。
晚上蕭景珏回來時,等着他的,便是擺放在桌案上的嫁妝單子,還有那累的睡着了的憨憨的臉。
頓時便是滿心的喜。
朝着走過去,着睡得沉沉的樣子,蕭景珏親了一口。
捂着脣,眼中滿是熱意。
原來,這便是重生後,最想做的事?
讓他規避那些倒黴事,爲他鞏固地位。
蕭景珏垂眸,若有所思。他的小牡丹,倒是個有良心的。
楚雲這一覺睡得沉,醒來的時候,都是第二天早了。
起時,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下來。
木槿內時,手中還端着一盤白玉糕。
見到糕點,楚雲眼前一亮:“白玉糕?誰買來的?”
“殿下命人準備的,殿下都知道您喜歡白玉糕,可見是真的對您上心,這鋪子的位置偏,都快到城南了。”木槿也高興,大小姐現在和楚家斷絕了關係,木家雖會幫,可到底只是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