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對。可惜他提的早,否則倒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另一邊楚雲與蕭景珏上了馬車後,也是一臉不可思議:“殿下你這……這不是過河拆橋?”
“嗯?本宮做了什麼嗎?”蕭景珏一臉茫然,佯作無辜。
“這事兒可是三王妃謀劃的,還找了咱們幫襯,這事不,你反手將推到了油鍋,只怕是要恨死咱們了。”楚雲着眉,有些捨不得這好棋子。
卻聽的蕭景珏一聲輕笑:“可本宮從來都不知與有過什麼合作啊,本宮不過是擔憂自家的太子妃被人用同樣方式算計了而已。”
他話一落,楚雲猛地反應過來,對啊,自己可沒與趙清雪說過蕭景珏知道這事兒。
回頭若是來興師問罪的話,那自己也能狡辯……嗯,辯解!
“不必擔心的,況且……這次的事,最後查出來,也會被捂嚴實了,父皇只會覺得三皇弟治家不嚴,怪他寵妾滅妻,才導致了這種荒唐事。
爲了皇室面,也爲了還在邊關的趙將軍,此事都會被下去。
但是,三皇弟卻會被父皇好一頓苛責了。”
蕭景珏一邊說一邊拿佩劍給楚雲削蘋果,聚會神的。
楚雲一開始尚有些沒轉圜過來,等明白過來後,也不由得慨,家殿下的心臟起來,那就沒被人什麼事兒了。
衆人着了夜回城,馬車將人各自送回了府。
回到太子府時,府前掛着泛黃的燈籠。
按着規矩,若無大喪是不准打白燈籠的,平日裡太子府皆是紅燈籠,如今不能用白燈籠便只能拿黃燈籠來代替,太子府門前的侍衛,也都是換了青衫,玄甲。
不着半分喜氣。
看到這一幕時,蕭景珏眸略暖。
想必這也是的吩咐吧?上輩子太子府中時,管府中事,太子府也從未有過這般小細節。所有人都知他不喜祭禮這日,所以誰都不敢黴頭。
只恨不得當做尋常日子一般。
也唯有不怕他生氣,懂得他在爲什麼生氣。
世人都知今日是元後祭禮,也知元後與皇上深似海,這祭禮,便是帝王恩惠。這也可算作是喜,可這份喜,在他這兒,只是他在十數年前,失了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