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蕭景珏與楚雲回了屋,便見到屋子裡多了不的花。不由奇怪:“怎麼還準備了花?本宮記得你是不喜歡這些的。”
楚雲聞言,笑意也漸淺:“樂伯侯府的嫡送過來的,說是這白牡丹開的正好,就給送過來了。至於哪裡來的倒是不知。咱們府里是沒有的。”
提起樂雲沁,蕭景珏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覺得,這樂伯侯府的嫡如何?”
“心思奇巧,不過……心機頗深,昨兒個是一副樣子,今兒個就又換了一副,好像是不記得昨兒個是如何對殿下上心的一般,只恨不得與我做姐妹,事事都順着我來說。”
楚雲想到這樂雲沁,心底也暗嘆,這樣的子,便是不嫁給家殿下,嫁給其他的人也一樣會過的很好。
如果不是必要,倒是不想毀了別人。
“既然如此,回頭本宮就請父皇爲指一門婚。既然要爲樂伯侯府添一些貴氣,那麼指婚個世家貴族,不就得了嗎?”蕭景珏隨意的說道。
他的府里,不需要任何心思深沉之輩。
且不需要側妃。
楚雲狐疑看他:“你……皇上怕不是要被氣死。”
“父皇可不會在意這個。最多是會給本宮臉看。只是如今有個好機會,馬上便要去狩獵了,到時拔得頭籌之人,便能得父皇的賞賜,想要什麼只管提。那本宮要讓父皇爲樂伯侯嫡賜婚。
也不是什麼爲難事。
只是要爲難了。”
“爲難我?”楚雲疑。
“是啊,選個適合的人,讓嫁過去不至於苦,也不至於毀了人家的家。”
楚雲聞言便笑了:“原來是這個啊,自然是好。”
兩人規劃的極好。
狩獵的日子,轉瞬的功夫便到了。
這日一清早,太子府里便是一陣忙碌。
啞婆指揮着府里的人做足了準備,這狩獵之事雖是跟着皇上去,可是卻要去莊子上住一陣子的。
皇室在狩獵之地的行宮,那一住便是得半月有餘。
如何能不仔細籌備着?
楚雲的院裡也正忙,蕭景珏坐在楚雲邊看着桌面上琳琅滿目的各種簪子。
木槿小心翼翼的爲楚雲梳妝。
等着選簪子時,他卻是選了乞巧節時,楚雲送與他配對的那一支:“便戴了這個如何?”
楚雲見狀,便看向他:“這發冠是一對兒,難不只我一人?”
話才落,蕭景珏卻是挑出了他自己的發冠,利落的換上,讓連後悔的機會都沒。
沒了法子,楚雲便只能讓木槿爲也戴了發冠。
蕭景珏上一玄的蟒袍,楚雲則是換了一紫的孔雀臨花,倒是有些相配。
等都收拾好了,便聽得外面啞婆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樂伯侯說,想與咱們的馬車同行。”
“同行?”蕭景珏皺眉:“這狩獵之地也不算太遠,便是住上半個月的功夫,他們只管帶了東西,再帶上府邸里的人就是。爲何同行?”
“這……說是老夫人也想去,只是因着子骨的關係,所以只能求了咱們,路上以求安全。還說是盼着能與您和娘娘再親近一些。”啞婆尷尬的說道。
蕭景珏沉默了。
楚雲倒是隨意,拽了拽他的袖:“反正這樂伯侯府也快收拾好了。最多是同行這一路。難不他們還敢害人?便是敢,只怕也沒那個本事。”
“倒是大度。罷了,就依着你。他們住在太子府,若是本宮讓他們單獨去的話,只怕旁人也要拿這事兒做文章。讓他們留下倒也無妨。”
等着東西都收拾好了,楚雲與蕭景珏便離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