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甚是疲憊的說道。
長公主聞言,頓時更嫌棄了:“就只這樣?三王爺只怕也不了干係的。”
“那依着姐姐,該如何懲治老三?”皇帝問道。
長公主看了一眼三王爺,笑了:“這眼瞅着就要到中元節了,每年中元節都要留一個皇子去守皇陵。往年都是籤定的,今年不如就定了他吧?
也好讓他在祖宗面前懺悔。
總不能什麼好事兒都給他占了,只要聽兩句罵就得吧?”
“姐姐,程兒自弱,如何能經得起皇陵那樣冷的地方?”皇后心疼不已,連忙拒絕。
“母后,皇陵中安葬的乃是我大衍先祖,如何就是冷之地了?那應該是龍氣聚集之地。”蕭景珏淡淡的在一旁添油加醋。
皇后自知失言,臉一陣難看。
皇帝看了一眼,又看看臉不大好的蕭景程:“老三,你覺得呢?”
“兒臣……自願領罰。”
“那便定了吧,今年中元節,你去守先祖皇陵三日。”
“姐姐,如此可算是消氣了?”皇帝看向長公主,對自己這個姐姐,他還是很尊重的。
長公主聞言,這才滿意:“賞罰分明,這才是正理。”
“行了,都散了吧。”皇帝厭棄的看了一眼三王爺,不耐的說完便先離開了。
等人一走,皇后趕忙去將兒子扶了起來:“你這孩子,怎的如此不知分寸,平白的就得了這麼一遭罵。”
說着,皇后也有些厭棄的看了一眼雪盈公主。
這陳國公主也當真不知道檢點,便是程兒主,也該找個沒人的地兒。
怎能找這樣個地方?
“母后,兒臣……並非是。”蕭景程本想解釋,卻見到雪盈公主轉就走,於是趕忙道:“母后,兒臣先去追雪盈公主。”
“程兒!”
皇后氣惱,見人跑遠了,這才只得作罷,看了一眼蕭景珏夫妻倆,拂袖離去。
人都散了,長公主邊也活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玉鐲,一雙略有些渾濁的眼看向了楚雲與蕭景珏:“你們兩個,當真是不知爲自己謀取福利啊。
若讓皇上自己來理,不管犯錯的是哪個皇子,他都是一般攪和。
不會捨得責罰的。
就得主提了才是。”
蕭景珏聞言,便作揖道:“多謝姑母爲我們出頭,也多謝姑母幫我演了這樣一齣戲。父皇面前,姑母可如此,那是父皇尊重姑母,若我說了,只怕父皇反而不會責問三皇弟。”
“這倒也是,皇帝一向惱你這上不饒人的脾氣,也罷,若有爲難的地方,你們尋我便是。
左右我這命還是這丫頭救的,別的不說,至這樣的小事,我都會爲你們做一些。”
長公主目在落在楚雲上時,變得尤爲和善。
這丫頭,前陣子可沒給送各種安神養的方子。
“多謝姑母。”
兩人齊謝道。
等着長公主帶着小太監離開了,楚雲方才意外的打量着蕭景珏:“這事兒是殿下攛掇的?”
“自然,三皇弟一向謹慎,若無人推一把,他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做苟且之事?他若不做,這陳國公主,未必是嫁給老三的。說不準會嫁去六皇弟那兒。
爲了讓福蘿與你的表哥有戲,自然要推一把了。”
蕭景珏牽着楚雲的手,心不錯。
楚雲狐疑的着他:“殿下是不是早就將一切都計劃好了?”
皇上準備送來太子府的倆側妃,一個被他丟去了三王府,一個讓他準備留着殺儆猴。
且都是旁人主,他似是被。
仔細一想卻會發現,他才是那個主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