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珏頭都疼了。
“你是不是在給本宮找茬?”
福蘿公主也並不怕,坐在了楚雲的另一邊:“皇嫂在呢,我就不信皇兄還能打人不?”
“本宮是不能打你,不過……福蘿你似乎是快說親了啊。”蕭景珏語調微長。
這一番威脅,讓子的臉變了變。
楚雲瞧着,也是一陣頭疼:“好了,都說兩句。”
說着,便問了福蘿:“怎的忽然就過來了?你不是說喜歡坐在前面的嗎?前面的位置距離狩獵場不是很近嗎?”
楚雲滿臉不解。
福蘿公主只快哭了一般:“這兒是近,可是……他沒來啊。”
蕭景珏冷着臉,嫌棄極了。
不過自家不打算趕人,他便也只能忍着。
若是吵鬧起來,引得其他人看過來,反而是要讓人起疑心了。
“兄長他……可有與你說過來不來?”楚雲低了聲音問道。
福蘿公主點頭:“他說過會來的,否則,我也不會坐在前面。”
“那便是了。兄長是最說話算話的,如何會不來?公主別擔心。”楚雲寬道。
福蘿公主卻是不安,正想說什麼呢,只聽得一陣子們的喧鬧聲響起。
“快看!是木國公府的公子!”
不知是誰這樣喊了一句。
福蘿公主頓時眼前一亮,起就要衝上前頭去。
楚雲一把拽住了。
“皇嫂這是做什麼?”子滿臉不解,人也正着急。若拽着的人不是楚雲,都要甩開人然後罵一句了。
“你忽然跑過來,他一來就跑回去,連個名堂都沒有,就不怕讓人知道了?”說着,楚雲將頭上的簪子拔了下來,然後爲戴上:“公主面若桃花,戴這桃花簪最是漂亮。
雖季節不應景,但是想必公主的心是應景的。
若是旁人問,只管說是你頭髮了,讓我來爲你理一理。”
的聲音很輕,卻有着不容人拒絕的魔力一般。
福蘿公主了頭上簪子,歡喜的應下:“多謝皇嫂。”
說完,便跑去了前面。
“那簪子,是本宮給的。”一側,蕭景珏略有些不喜的聲音響起。
楚雲聞言,便也回頭看向他:“殿下總對福蘿有敵意。”
蕭景珏稍稍沉默。
福蘿並不簡單,他自然是有敵意的。
眼中看的,本就不是如今的福蘿,而是上輩子那個盡了一切屈辱,與有共鳴的福蘿。
如今的福蘿份尊貴,子高傲。對再好,也不會過心的,不過是利用罷了。
他捧在手心裡,放在心尖上的人,憑什麼要給別人利用?
見他不說話,楚雲以爲他是生氣了。
便拿了桌子上放的玉兔糕,湊在了他脣邊,滿眼期待:“殿下何必與一般見識?用塊糕點?”
子好聲好氣連帶着哄他的語氣,也讓蕭景珏化了脾氣。一口咬住糕點,賭氣一般的將剩下的湊在自己的脣邊。楚雲見狀,倒也沒嫌棄的吃了。
如此,蕭景珏方才滿意。
狩獵場內,木君齊一天水閣新出的青綢華服。頭上翠玉冠。
配上那一副好相貌。
本就是出挑,這會兒又將他的汗寶馬牽了出來。
與側人一個說笑時,都會引得不姑娘家的喊聲。
大衍民風並非封建,對於貴族子,更是會許多束縛。
福蘿公主坐在前排。
聽着兩側都有人喊着的心上人,心裡委屈極了。若非否決了當年的娃娃親,怕此時讓人知道是爲了君齊哥哥悔婚的,也可以與這些人一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