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誤會了,臣弟可並未這麼說。臣弟只是覺得,也許是皇兄也被人騙了。此來的神祕,自然有可能是有心人的謀。皇兄雖不是故意,只是也有失察之罪。
或者是……此的種植方式特殊,皇兄本就沒掌握其中技巧。
如今,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蕭景程神如常,一點點的將帽子都扣在了蕭景珏的頭上。
“此事來的突然,還不等徹查,三皇弟就要將帽子都扣在本宮頭上了?你如此着急,莫不是,這些土豆是你做了手腳?”
蕭景珏質問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聽得皇帝眉頭更皺。
看着自己這兩個兒子道:“你們兩個吵完了?”
兩人都閉口不言。
不敢再爭吵。
皇帝打量着自己這兩個兒子,看着跪在地上神如常的大兒子,又看了看一心將將事都推給太子的老三。點了點手裡的摺子,思索了一下道:“土豆之事都是由太子負責的。
如今忽然出現毒花的事,惹得人心惶惶,各地百姓都鬧着要將這些作銷毀。
朝廷耗費如此大的人力力,若銷毀了,對我大衍都是一大損失。
此事就給你來辦。
朕限你十天之內將此事徹查清楚,如若不,朕便定你的罪,讓你來給百姓一個代,給朝廷一個代!”
皇帝話落,蕭景珏心下一沉。
此事當真來的夠突然的。
不過,這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否則父皇直接發落,那才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想着,他便道:“兒臣多謝父皇恩典,定會在十日之內將此事查清,只是,兒臣有一事求父皇。”
“你還敢提要求?”皇帝都氣笑了。
他沒直接發落太子,都已經是給足了他臉面。
“兒臣不敢,只是父皇讓兒臣去徹查此事,兒臣擔心有心人會搗,所以兒臣懇求父皇給兒臣權利,允準兒臣若有人阻攔,可殺無赦。”蕭景珏擡頭,眸里神泛冷。
蕭景程也皺了下眉頭。
皇帝想了想,便應下了:“就按照你說的辦。太子,你可別讓朕失了。”
蕭景珏起,看着坐在皇位上的皇帝,驀地笑了:“兒臣定不會讓父皇失的。此事還請父皇安心。
那些土豆,是百姓飽腹之,便是不爲功勞,不爲父皇,兒臣也會爲這些百姓,盡心盡力。
父皇便是不信任何事,總該相信……兒臣的心,與母后當年一般,絕無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