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全都信了的,結果倒好……
這毒不是被解開了,還這麼快的就功了。好在如今只是給人解開,若是連那些土地也能恢復正常的話,簡直不敢想。父皇必定會然大怒,然後搜查真相。到時候,自己手裡的這些人,一直在催促讓父皇定案,就不得被疑心了。
一旦有了疑心,那就什麼都不同了。
一想到這些,蕭景程就恨不得將這些大臣的都給堵住。
沒事兒說什麼話!
上位,皇帝被這些人吵的頭都發疼了。
手邊的摺子一個接一個的被誦讀,多是因爲太子推廣的土豆花有毒的事,也都是請求嚴懲太子的。
這些人,恨不得將太子給送去牢獄之中。
雖說他也恨不得打太子幾掌,可……那是他的親兒子,就算是全天下都想要殺了太子,他這個做親爹的,也得給他的留一命。
更何況,如今狀況還不明。
也給了太子時間,這些人,居然連這點兒時間都等不得了?
想着,皇帝便更覺得憤怒。
“皇上,辰王殿下和三殿下回來了。”內侍的孫公公諂的上前低聲與皇帝說道。
皇帝聞言,眼前一亮:“太子可跟回來了?”
“並未見太子殿下回來。”
皇帝頓時更高興了:“還愣着做什麼?不知道朕與一杆大臣都在這兒等着他們兩個前來復命呢?快些喊人來前面與朕說說狀況。”
皇帝吩咐之後,蕭景辰與蕭景程便都靠前去了。
“兒臣參見父皇。”
“好了,不必多禮,辰兒與老三一路都辛苦了。可見到太子了?”
皇帝雖說是對兩人說的,可目卻是看着自己比較疼的兒子辰王。
蕭景辰聞言,恭敬道:“稟父皇,兒臣與三王爺見到太子殿下了,按着您的吩咐與他說了您的意思,太子殿下拿出了讓兒臣與三王爺都信服的結果,所以便我們兩個人回來了。”
“信服?能有什麼可信服的?這麼兩天的功夫,只怕是吹牛皮了吧?”
“就是的,這周家村那麼近,一來一回都兩日的功夫,太子殿下只怕剛到那兒還沒幹什麼。”
“是啊,所謂的信服,別是辰王殿下一家之言,故意混淆視聽,讓事鬧的更大吧?”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
說話的,都是蕭景程的黨羽,聽到自己的屬下們這些話,蕭景程恨不得掐死他們算了。
這些蠢貨!
“吳大人,辰王可是與三王爺一同去的?一家之言?我看未必吧。太子殿下一向聰慧,怎麼就不能得到什麼進展了?”
“是啊,我看你們本就是盼着太子殿下不好。也不知道你們背後的主子是不是就好了。”
“說不準此事,就是某些人惡意爲之。”
“好了!”
皇帝聲音高長,不善的打斷了這些人的爭吵:“背後主子?惡意爲之?你們當這是什麼地方?朕的江山朝廷,何時就到其他人做主了?”
“臣等不敢。”
衆人紛紛跪下。
皇帝看向蕭景程:“老三,既然他們不信辰王的話,那麼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蕭景辰此時額頭上有細汗,不敢怠慢道:“回父皇的話,皇兄說,他們已經找到能爲人解毒的辦法了,並且也已經試驗過。甚至還給兒臣帶了有毒的土豆花還有解藥回來,說是可以尋人試驗。並且這藥已可以大批量的產出,定不會讓百姓們丟了命。”
“當真?”皇帝眼前一亮。
“當真。”蕭景程低頭,幾乎不敢看自己那些下屬的眼神了。
蕭景程的一句當真,算是徹底的驚到了衆人,也讓在場的大臣們瞬間變了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