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聞言,可是一驚:“哦?解了?”
“是,這土豆花的毒,是兒臣的太子妃在讀過了無數醫書之後,終於找到的解決辦法。爲了此事,形容憔悴。
實在是讓兒臣心疼不已。”
蕭景珏擡頭看向皇帝。
本來皇帝高興的,可聽了這句話,頓時就覺得牙酸。
太子話里話外,便是要將功勞都給太子妃,還要讓他封賞太子妃?
這都已經是太子妃了,還如何封賞?
“太子妃,賢良淑德,輔佐太子有功,賜冠一頂,雲錦十匹,賜牌賢德牌坊十二座,立於太子府所在的街上。”
皇帝一番封賞,算不得是什麼大封賞,可架不住這牌坊下,所有員都要下馬步行。
也算是一大恩賜了。
只得了這樣的賞賜,蕭景珏是有些不滿意的。
不過眼下,只怕也給不了其他的。
若再給,太子府就該是衆矢之的了。
想着,蕭景珏便道:“父皇,兒臣以爲,太子妃之所以能這般優秀,都是太子妃的生母養育的好。
如今的生母早已過世,兒臣請父皇再行封賞。”
“皇兄若說教育的話,那該是楚國公才對。畢竟皇嫂可是楚家。”
蕭景程也不善的開口道。
皇帝聞言,看了一眼兩人,便道:“准太子的奏,賜先楚國公夫人,賢德夫人名號,將牌坊立在木國公府門前。”
“老臣多謝皇上。”今日難得上朝的木國公激的跪倒在地。
這些年,他的寶貝兒不明不白的沒了,他是無訴苦,甚至連兒的墳墓都是今年才遷回來的。
而這一切,都是這丫頭給娘賺來的。
若不是這丫頭,兒不知道還要在仇人的祠堂里住多久。
那一家子惡毒之人……
蕭景程的臉更差了。
父皇如今這,只怕是要偏心太子了?
“好了,朕封賞也都封賞了,太子,你們的解毒之藥可是真的做好了?若是的話,便拿出來,讓朕與各位大人都看看。
也好平了這悠悠衆口。”
皇帝看向蕭景珏,心中是欣的。
太子也算是知識趣了,好歹沒再索要其他封賞,而是將封賞給了死去的人。
這人死了,要多封賞有用?
不過就是一名聲。
楚雲這會兒心中也是激的,對來說,除了能坑到三王府的好之外,最能打的,便是爲娘做點兒什麼。
可活人能爲死去的人做的,便是名聲。
說的是無用的,唯有父皇說了,那方才是被人承認。
世人之言如刀。
很在意。
在衆人的注視下,楚雲將準備好的毒土豆拿了出來。
“父皇,這是我們走之前從地里挖回來的。這是解藥。”楚雲又拿了個瓶子。
然後命人拿水進來。
稀釋之後,澆在了土豆花上。
“只要等半個時辰便可有效果了。”楚雲道。
說的自信,衆人自然也沒有不信的。
畢竟太子和太子妃整了這麼大的陣仗,要是什麼用都沒有的話,那豈不是在開玩笑?
“既然如此,衆卿可還有事要說?”皇帝看向其他人。
衆人紛紛面面相覷。
如今這各地方都是爲了土豆花的事鬧起來,現在解藥在眼前,若是了的話,自然是無事的。
“既然都無事,那就等着。”
皇帝道。
蕭景程心裡是越發的後怕了,只盼着這解藥忽然失笑。
可想象很好,現實卻是,在半個時辰之後,這土豆花,當真無事了。
“父皇,這花雖然褪了,可這土豆是否還能吃?若是不能,這便也無用了。”蕭景程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