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祭拜一下令弟。”
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的。
前一個是蕭景珏說的,而後一個,是蕭景程。
一時間,便尷尬了起來。
蕭景珏淡淡的看了一眼三王爺:“三皇弟,祭拜之事在找到兇手之後,或許才更好。本宮與城主府非親非故,去祭拜,有什麼用?”
蕭景程臉微微難看。
誰知道蕭景珏會連祭拜都不去?
不過這樣也好,就他這個態度,雲城的城主府怎麼可能會偏心他與他合作?
想着,蕭景程便道:“皇兄說的對,雖有些不近人,但是,皇兄都這麼說了,那臣弟自然是都聽皇兄的。”
“那,我帶兩位去案發現場。”雲陵羽道。
衆人跟着雲陵羽出了城主府。
很快到了一家花樓。
這花樓開在雲城府的后街沒多遠的地方。
此時因爲出現了命案,所以花樓也關了。
“我三弟便是在花樓之中遇害的。”雲陵羽垂眸說道。
這些年,他們兄弟三個,雖然關係不算太好。可他們相依爲命的,如今這心,的確是複雜至極。
“二公子與三公子的可好?比起本宮與三皇弟如何?”蕭景珏推開花樓的門時,忽然問道。
雲陵羽聞言,眉頭皺起:“我與三弟……本不是一母所出,關係說不上好。不過,卻也因爲相依爲命的關係,所以一直都還過得去。三弟喜歡來花樓,我喜歡去聽戲。出事的時候,我便是去聽戲了,若要知道的話……”
雲陵羽說着,便搖了搖頭:“罷了,哪裡來的什麼如果。”
“聽你言語,本宮倒是覺得你和你這弟弟的關係還不錯。不信,你問問本宮的三皇弟。若是本宮死了,他保不齊還要樂的睡不着。”
蕭景珏眸微斂,看了一眼蕭景程。
蕭景程聞言,立刻道:“皇兄這可就冤枉臣弟了。臣弟與兄長骨親,不可割捨。如何會高興?”
“是嗎?”
蕭景珏嗤笑。
說是這麼說,當初那一刀子,可沒留他命啊。
進了花樓內,衆人就被一個中年的夫人給攔住了。妝容濃郁,如同花蝴蝶一般撲了過來:“二公子,您可算是來了。您這是想把咱們關着到什麼時候啊。這樓里的姑娘們可還等着吃飯呢。
再這麼關下去,咱們都不用活了,直接抹了脖子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