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嘆了口氣:“行了,你也別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了,你以後的嫁妝多,便是給了也無妨。只是一而已。”
孟夫人不忍苛責,看着兒紅着的臉便問道:“疼嗎?”
孟玉婉點頭:“疼。”
“那就記得點兒這份疼,不過……太子妃打你是怎麼回事兒?”
孟玉婉猶豫了一下,便將箇中原因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孟夫人一時間都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恨恨的看着兒。
怎麼就生出這麼個蠢貨呢!
這些年爲了給兒立下個溫婉大方的人設,花了多銀子?如今不過幾天的功夫,都讓自己給禍害沒了?
“你當真是蠢的無藥可救!太子妃如今沒要你的命,真的是看中我孟家,想要讓我孟家爲太子所用。若是最後孟家沒用,誰也不用活了!”孟夫人起便要走。
孟玉婉拽住:“娘……兒不過是委屈。憑什麼就害的兒了這般模樣?兒以前也沒坑害過啊。”
孟夫人拂袖:“太子妃也不曾坑害你。便是有錯,那也是城主的錯,是你自己的錯。你敢將這種事都怪罪在太子妃的上,你是腦袋多了還是命長了?”
“兒……知錯。”
“罷了,我也不指你真的能知錯,你現在就給我好好反省,這幾天我不好太苛責你,但是等太子妃與太子殿下離開恆城,你就給我在家面壁!沒到親的日子,不准再滾出來。”孟夫人說完便走。
“娘,兒不能被關着,兒要見冥哥哥的。”
孟玉婉難以接。
孟夫人也不聽,這兒是越發不好管教了。
對這個兒,沒什麼別的期待。
攀附皇恩那種事兒,都是京城裡的人敢想的。孟家說的好聽是恆城第一世家,說難聽了,那也就是個有頭有臉的商戶人家。
和真正的顯貴是不一樣的。
做過最正確的事兒,就是將兒推給了城主府。
這婚事了,孟家才算是有臉面。
爲此,才會有這麼多年的經營,結果倒好,自己給毀了一半兒!
真是可恨!
孟家家宅內,一場場地小風波且不說。
此時恆城的玉音樓內。
天字一號房中。
孟家家主正陪着笑敬酒給面前一襲紅,眉眼清冷緻的男人。
兩側都是一些舞姬和彈琴的姑娘。
並無人上前,卻也活生香。
而被敬酒的人,他只面無表的盯着面前的牡丹魚這道菜。
喝酒時,也像極了神仙憐憫凡人賞臉。
酒喝了,男子的態度依舊:“孟家主,本宮跟着你出來,不是爲了聽這些鶯鶯燕燕彈琴,也不是看們服都不想穿的跳舞。更不是……喝酒的。”
孟家家主臉僵住:“這……”
“你適才說,你有關於本宮太子妃的母親之死的一些線索,本宮覺得有趣兒才來。
現在你是在與本宮說笑不?”
蕭景珏質問。
“這個……”孟家家主更加尷尬。
“說笑也無妨,本宮這個人吧,最開的起玩笑了。”蕭景珏隨手把玩着酒杯:“大不了,也讓孟家主的親人,以後也關心一下孟家主的死因。”
孟家主差點兒就給蕭景珏嚇得跪下了:“殿下,這事兒可不好笑啊。其實我也不是在開玩笑。這事兒,屬實是真的。”
“那就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若是說的對了,有證據,本宮會給你好。你若是說的信口開河……可討不到好。”
蕭景珏道。
孟家主聞言,暗道這太子殿下對太子妃,當真是慕至極啊。
否則也不至於爲了一個死去多年的太子妃生母,如此費心查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