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本就是從神醫給那些城池的世家公子們下的毒里,衍生出來的簡單版。他的毒用的材料本也貴極了,所以只怕是沒有那麼多的材料了,這才會有個簡單版的。不過對於外公來說,這樣的毒,若是不及時醫治的話,也是會要命的。
楚雲寫好了藥方後,就將藥方遞給了木君齊:“表哥,就按着這個方子抓藥,不出七日,外公就會好起來的。”
“這樣就行了?”
木老夫人有些不敢置信。
那麼多大夫都束手無策的事兒,怎的自家外孫就有了這本事?
這孩子,是與誰學的這樣的大本事?
楚雲沖一笑:“外婆信我便是,我難道還會拿外公的開玩笑?”
木老夫人一尋思,倒也對。
木君齊很快便抓了藥,命人去煎藥。
楚雲則是與木國公說話。
木國公看着自己一向疼的外孫,眼中滿是寵溺:“丫頭,這陣子出城,可覺得高興了?”
楚雲聞言,立刻點頭:“我與殿下去了不地方,還見識了雲城那樣的不夜城,很是好看。若有機會的話,我還想再去走走的。”
“做你喜歡的事就好。太子殿下我之前瞧着不是個良人,卻沒想到,他將你照顧的這般好。你比你娘當年的眼,可好太多了。”木國公緩緩說道。
楚雲含笑低頭。
木老夫人便也道:“你啊,沒事兒就嘮叨以前的事兒,讓聽了得多傷心?,別聽你外公在這兒與你扯皮。我那兒最近得了不的新布料,你這陣子離了皇城,不事兒都不知道吧?走,去外婆那兒,我與你說了聽。”
“多謝外婆。”
楚雲應下,便同一起出去了。
木國公的臉上滿是失。
這會兒,木君齊便進了屋。
見到祖父如此,便道:“祖父,藥已經煎上了。”
見到孫兒,木國公的臉就淡了不:“嗯,勞你費心了。”
木君齊見狀,也不難過,只繼續道:“祖父,今日張大人求見,孫兒替您做主,便去見了他。他想將咱們家與他們家一同合作的綢莊子給賣掉。說是不願意再合作了。他們家在南邊有路子,我們離了他們,綢莊子也就玩不轉了。
所以,孫兒便自作主張的與張大人說了一些事。
張大人現在決定再考慮一下。”
木君齊的語氣很輕。
他所謂的一些事,不外乎木家這些年拿的把柄。
只是這種事兒,一向只有木家的家主才能看的。
他這態度,木國公若是還聽不出的話,那便是傻子了。
他的神有些複雜,看着自己這最出的孫兒,嘆了口氣:“君齊,你一向通,生了一顆玲瓏心,又有一副溫。你如今只怕是一時衝,方才覺得該爲了家族而活。我只怕你之後是要後悔的。”
木君齊聞言,目卻是堅定極了。
他眸清冽,言語也毫不曾有半點的猶疑:“祖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祖父說我是溫,其實……不是的。孫兒自生在木家。家中一切便如我的命一樣重要。木君齊這三個字,是與木國公府綁在一起的。若是國公府沒了面,那麼我也就沒了面。
一個沒有面的駙馬,以後也不過是個花架子。
護不住心的人,也護不住至關重要的家人。
我不過是選擇了一條不會魚死網破的路。”
“哪怕這麼做,你就娶不到你心的小姑娘了?”木國公笑呵呵的問道。
提起福蘿,木君齊有一瞬的恍惚,不過很快便堅定起來:“若知我心,願意等我,那麼等太子做了皇帝,是一國皇后時,木家自然水漲船高,我迎娶公主,又有誰敢說不?在絕對的權利面前,一切也都不是規矩了。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