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
楚雲雅此時被一衆的書生氣的公子纏着。
聽衆人擔憂,便也垂眸委屈道:“沒什麼的,各位公子別擔心,我不過是……想到了我的那些鋪子。最近鋪子一直遭到打,以至於許多東西都無法分給大家。明明……都是很好的。”
子委屈極了。
“這事兒我倒是聽我爹說過,說是太子妃娘娘故意爲之,實在可恨。”
“我也聽說了,這本就是鬥不過楚側妃,才用了這種惡俗之法。真是丟人。”
“就是的,那些人爲了便宜跑去那些鋪子,等時間久了沒了好,一定還會回來側妃娘娘這兒的。”
不的人都在安着楚雲雅。
更有甚者甚至提出要幫。
楚雲雅要的效果達到了,便低聲委屈道:“我……多謝各位公子,我會努力不被打垮的。我還是與各位公子說說這求凰的填詞吧。”
衆人對的詩詞趨之若鶩。
楚雲坐的位置不遠,聽着都覺得牙疼。
這些東西若真的都是自己所作的話,倒的確是個人才。
可惜……並不是。
若不是有了圖冊,也要以爲這是楚雲雅的才華。
現在,只覺得噁心與不屑。
宴會場上熱鬧依舊。
而此時,柳夫人的院子裡。
柳卿音正跪在院子內。
眉頭皺着,一言不發。
柳夫人也氣的眼角微紅,看着自己這兒子,只恨鐵不鋼道:“你,你簡直是太讓我失了!這陣子我聽聞你一直在找那個賤人的下落?我看你是失心瘋了!那個賤人早就被我置了。你忘了也就罷了。
還想起來做什麼?”
柳卿音默默地聽着,也不說話。
“你別以爲你不說就行了,只要我活着一日,你就絕對不準再提起那個賤人!”
柳夫人惱怒的呵斥道。
柳卿音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娘親,半晌,嘆息了一聲:“娘,我想起來是因爲偶然,因爲想要治病。當年的事之後,我病了。彈琴時總會厭棄至極,我那麼喜歡琴……怎麼可以厭了琴?如今想起來,也只是因爲病好了。
不管是爲了娘,還是爲了我自己,我都不會捨棄我的琴。
也不會容許任何人越過我去。
娘放心便是。”
“當真?”柳夫人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這孩子,是的驕傲。
可以將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給他,唯獨不能容忍的,便是他會輸給別人。
他就該是驕傲的。
他的琴音,也該是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