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便沖啞婆道:“啞婆,去請太醫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啞婆立刻便出了屋。
柳姨娘見着頓時慌了:“等等!不,不用了!”
外面,啞婆頓住腳步,看向楚雲。
“既然柳姨娘說不用了,那你就回來吧。”楚雲說着,繼續着柳姨娘:“柳姨娘覺得,針灸可有問題?”
子恨恨的瞪了一眼楚雲,咬牙道:“沒有。”
楚國公看着兩人,只覺得狐疑。
怎麼回事兒?
柳兒爲何會如此害怕請太醫?
楚雲這邊,已經開始針灸了。
說是針灸那絕對不切,這會兒不過是找最疼的道拿銀針紮下去,只要這人不會被扎了不該扎的道,除了疼便不會怎樣。
“啊!”
柳姨娘猛地一聲慘,驚的楚國公手裡的茶杯差點兒沒打碎了。
楚雲淡淡的看着,手裡的作那是毫不留。
上輩子,自己最開始被污衊毀了名節的時候,被關在府里,柳姨娘對可比這狠多了。自己如今不過是用銀針,當初,柳姨娘可是用了釘子的。甚至還拿過鹽灑在的傷口上。那種痛苦,記憶猶新。
“你輕點兒!”
楚國公看着已經疼的額頭都是汗的柳姨娘,怒斥道。
楚雲看了他一眼,笑了:“本宮治病向來如此,你若是不用,那不如去請太醫。”
“不,不用!”柳姨娘巍巍的說道。
“柳兒,你爲何如此懼怕請太醫?”楚國公皺眉。
之前的疑心也就更重了。
柳姨娘聞言,隻眼淚汪汪的着他:“我怕請了太醫,到時候人家會覺得我這一把年紀醜人多作怪,夫君,我在京城的夫人們之中名聲本就不好。是萬萬不能再繼續添污點了。”
柳姨娘說的委屈極了。
楚國公聽後,便也信了幾分。
柳兒一向一向好面子。而且……若腹中孩子有什麼問題,就太子妃恨骨的態度,怎麼可能會幫瞞呢?
這也是他非要來此的原因。
楚雲懶得聽他們說話,手裡的作是越發的狠了。
足過了半個時辰,覺得累了,方才道:“今日如此便可,明日你們也按時來就是。”
“明天還來?”柳姨娘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兒就摔倒了。
難以置信的看着。
楚雲聞言,笑意盈盈:“怎麼?柳姨娘不想保胎了?”
柳姨娘深吸了口氣:“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