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爲人所害死不瞑目,老夫人還能勸人放下仇恨,當真是膽小懦弱至極啊,怪不得這樂伯候府的日子過程了這個模樣。這當家人都立不起來,還能指什麼?”男子語氣嘲諷。
樂伯候夫人被嚇了一跳,趕緊順着聲音方向看去,就見到橫樑上頭,一個戴着斗笠的男人正坐在那兒呢。
這人,樂伯候夫人認識:“你不是那個什麼神醫嗎?你來我家做什麼?你信不信我喊人了?”
“喊?夫人隨便喊,只不過喊了人,夫人這輩子可都沒有機會爲你的寶貝兒報仇了。”神醫從樑上跳了下來。
正好落在的面前。
樂伯候夫人抱着懷中的兒,警惕極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如夫人剛剛所說的,我不過是個大夫。只不過……不久之前剛與令做了個易,沒想到就這樣沒了。可真是讓人意外啊。”神醫說着,摘下了頭上斗笠。看着這母兩人,一臉的悲憫。
樂伯候夫人只抱緊了寶貝兒,心裡的警惕並未放下毫,不善道:“什麼易?我的兒怎麼可能與你這樣一個江湖人做易?你可不要說!就算已經沒了,也容不得你們這些下三濫的胡編造,誣陷的清譽。”
神醫心下一冷。
這樂伯候的夫人還真是夠賤的,如果不是還有用得到的地方,就這種出言不遜之輩,就該一把毒藥讓去死。
心下想過,神醫面上卻是依舊滿臉的悲憫之:“夫人何必這麼警惕?這裡也沒有其他人。我之所以來這,不過是看死的不明不白可憐,特意來了解一下況,也好……讓夫人知道一下真相。”
“什麼真相!你們不是都說是樂死的嗎!”樂伯候反問了他一句,便又抱着兒不說話了。
心中也只有無限的悲涼。
自己的蠢兒子是個不爭氣的,唯有沁兒爭氣,能護着,讓樂伯候府里給臉面。
現在倒是好,沁兒沒了,這整個侯府在沒有人能護着自己了。
自己這個所謂的侯夫人,只怕用不了多久,連權利都得被老妖婆得了去。
夫君又是個柿子,一向是不管後宅事。
神醫見似乎心事重重,目微微閃爍,隨即繼續道:“脈象上來看,的確是如此。不過這也有可能是中毒所致,夫人應該還不知道吧?太子妃可是個用毒的高手。否則也就不會治好那麼多的百姓了。”
他這一句話說的侯夫人臉一白。
自己只顧着讓太子妃肚子裡的孩子掉,竟然忘了太子妃會用毒,那一定就知道是自己和沁兒做的那檔子事兒。
那老妖婆說的沒錯。
是自己這個當娘的害了沁兒啊。
想着,樂伯候夫人哭的更傷心了。
眼見着這人只知道哭,神醫有些不耐煩了:“你只顧着哭,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害了你的兒?你的兒慘死,難道你就不想報仇嗎?”
“除了太子和那個賤人!還能是誰害的我的沁兒?報仇?”樂伯候夫人慘笑:“你看看我這樣?我要怎麼報仇?我拿什麼去報仇啊?侯爺都不計較了,我這個侯夫人計較有什麼用!”
“夫人若是想報仇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一把。”神醫說着,拿了個藥瓶。
“這是什麼?”樂伯候夫人狐疑的看着這瓶子。
這玩意,在沁兒那見過。
沁兒真的和這人有來往?
“這裡藏着劇毒,只要沾染了便解不開。必死無疑。”
“你不是說了太子妃擅長用毒嗎?”樂伯候夫人不敢接下。
“是擅長用毒,可若是有人將這毒塗抹在自己的上,然後不顧一切的撲到了的上,到時候,想活也難了。”神醫的語氣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