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啞婆雖也說是面面俱到,可不懂得那些彎彎繞繞的,唯一能做的便是聽殿下的命令。殿下沒有命令時,啞婆便只會中規中矩,哪裡會和娘娘一樣,什麼事都敢大膽無嘗試。
然後也會想好退路?
今年若是給啞婆準備,定與往年沒什麼兩樣。
怪不得皇子們到了年歲都要迎娶皇子妃呢。
是比做奴才的厲害了不知多。
“怎的這般瞧着本宮?有看本宮的功夫,不如快些去幫忙,咱們也好儘快回去休息。”楚雲見木風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里似乎還帶着點兒崇拜,便有些哭笑不得。有什麼好值得崇拜的?
“奴婢這就去。”
各府派發資的時間並非是統一的,所以走的時候也是三王府還有二王府先離開的。
趙清雪帶着一衆人離開時,路過楚雲這邊,看着楚雲那副悠哉的樣子,心中便更是嫉妒。
憑什麼自己日就掙扎着妄圖能得殿下一喜,楚雲就能夫妻琴瑟和鳴?
大家都是世家貴,都是正經嫡出,自己本也不比什麼的。
楚雲並不知道子的心思,見對方看自己,只淺淺的笑了一下:“三王妃這是要回去了?”
笑容毫無霾。
看的趙清雪更是火大了。裝什麼無辜!
當初和仿佛要站在一條線,結果背着就害了王爺。
還裝模作樣仿佛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現在居然也還在裝無辜,真是個賤人!
想罷,趙清雪冷哼一聲,關上了馬車的車窗。
這架勢看的楚雲都是一陣錯愕。
茫然極了。
“娘娘,這三王妃未免也太不禮貌了,您與說話,怎麼能這樣?就是論規矩,那也該喊您一聲太子妃才對。”木風亦是惱火。
“無妨,想必是還在爲之前的一些小事記恨本宮。本宮的確利用過不事,也就不追究這個了。”楚雲安了一下木風,心中也更確信了,趙清雪以後是真的不可用了。
便是再來自己面前裝好人。也絕對不可信。
否則早晚是要被趙清雪坑害的!
想罷楚雲便去派發資去了。
而此時馬車裡。
楚雲雅看趙清雪那副樣子,心裡嘲諷。之前趙清雪和楚雲聯手,自己還能怕幾分,現在連這麼個盟友都不要了,自然也就怪不得自己欺負了吧?
等今天晚上書院的那幾位大儒再爲自己說話,等自己了書院做先生,那才是真正的翻。
那些大儒可都是皇上都敬重之人。
自己能被他們敬重,不愁皇上不看好王府,看好自己。
到時自己再能近水樓台,勸說幾位大儒出仕……
只一想到這些,楚雲雅臉上笑意都真切了幾分。
這副笑模樣也正好落在了趙清雪的眼裡,看着對方這一笑,趙清雪一臉嫌惡:“你在笑什麼?笑本王妃之前不知仇人是誰害了王爺?這事兒都已經過去了,你想拿這事兒編排我!”
“王妃姐姐誤會了,我只是在笑,姐姐這般爲王爺好,王爺卻還是更妹妹呢。”楚雲雅嘲諷的看着。
啪!
趙清雪猛地一掌便打了下來:“賤人!”
這一掌打的楚雲雅眼底划過一,只偏着頭不說話。
見不說話,趙清雪心這才舒坦,想必楚雲雅這是吃了虧了,知道自己的厲害。
太子府的資很快也派送結束。
這一遭下來,楚雲指覺得人都快散架了一般,累的只恨不得回到太子府里,躺在塌上再不起來。
木風小心翼翼的扶着楚雲,等上了馬車,便將早上時便熬煮出來的安胎藥給楚雲倒了出來:“娘娘,先吃一些藥吧。您如今正有孕呢,這樣折騰定是累壞了,再傷了腹中皇孫的基,便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