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文武百大部分也都會原諒他。”
蕭景珏神微黯。
他不怕謀詭計,只要自足夠強大,就能護着他所之人。奪取他想要之。
可他怕這世道再無半分的公正。
百姓盡苦楚,卻無冤。
這次賑災,哪怕是功了,也只是表面的。王郡守不死,百姓心中的怨恨,如何能平?被埋葬在這大雪之下的可憐之人,孤魂怎麼散?
轉頭,應上的,是自家的滿臉關心。
蕭景珏有些頹然:“本宮……是否有些無用?”
“殿下在我眼裡,無所不能。”楚雲目灼灼:“王郡守本就對咱們太子府的人有異心。甚至多次想要害人。既然如此,咱們的立場從一開始就不一樣的。我與殿下一樣,不想原諒這種披着人皮的惡鬼。
他再多的冠冕堂皇,不是還有人因此而亡?
藥材可以再種,可百姓的姓命沒法再生。
他爲郡守,不思護百姓,獨斷專行。
憑什麼還要穩當的坐在那個位置上?
他就該給百姓賠罪!”
楚雲與蕭景珏想到一起去了。
“若如此的話,咱們的路,只怕更不好走。甚至……在這北雲城內便會有危險。不怕?”蕭景珏垂眸看。
“我若是怕的話就不會跟着殿下一起來了!要是殿下因爲我投鼠忌,優寡斷,我還不如死了得了。”楚雲一臉決然。
蕭景珏神微冷:“莫要將死掛在上。”
楚雲象徵的捂。
惹得他多了兩分笑意:“總知我心,本來在我看來千斤重的事,讓你說完,倒也覺得沒什麼不可了。”
楚雲沖他淺笑,漂亮的狐狸眼裡,滿是歡喜。
夜。
用過了晚膳,城中便陷了黑暗。
勞累一整日,楚雲早早的便窩在蕭景珏的懷中睡着了。
蕭景珏看着懷中人,將人好好的收緊,然後蓋上被子緩緩睡下。
次日清早。
楚雲清醒時,邊的位置又是空的。
木風正在一旁煮茶。
見到楚雲醒來,便趕忙上前:“娘娘,奴婢伺候您起。”
“殿下呢?”
“殿下一早便去郡守府了,郡守大人來請。”說着,木風也是不滿:“這王郡守未免也太過分了,咱們殿下是來賑災的,又不是來給他當奴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