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彼此互看了一眼。
最後說話的還是蕭景程:“我等好話說盡了,還請皇兄好自爲之。”
“這話……本宮也送給三皇弟。本宮聽聞,三皇弟與生死谷的神醫,重修舊好?這人,似乎又來了北雲城啊。此事雖說是病,可誰也不敢說,是不是有心人爲你而製作的毒。仔細想想,倒是也有可能呢。
畢竟,本宮被人誤會,益者自是三皇弟。”
蕭景珏眸之中滿是惡意。
幾句話的功夫,也讓蕭景程臉沉了下來:“皇兄此言可有證據!”
“沒有。你們適才說本宮時,有證據嗎?”
蕭景程深吸了口氣,免得被蕭景珏給帶進去,緩緩出幾分笑意來:“皇兄說的是,那接下來,大家就各憑本事。若是能找到證據此事與誰有關係的話,再有定論!”
說罷,他拂袖而去。
蕭景珏目平靜。
等人都出去了,六王爺也是滿臉的擔憂:“皇兄,此事該怎麼辦?他們本就是早早就算計好的!真是該死!早知道當時我就不請皇嫂過去爲那些人治病了。那些人的病是治了。
倒是連累了太子府這些人。”
“怕什麼?此事本宮不承認,其他的人自然也沒法子。而且,用不了多久,這病症很快就有人會治了。”
蕭景珏嘲諷的說道。
“啊?這個節骨眼?誰府上有人會治的話,那不是……不是自討沒趣嗎?現在嫌疑最重的是皇兄,再有人會的話,皇兄的罪名不是要洗清了?”六王爺有些不敢置信。
“爲的就是洗清罪名啊,不然還能一直背着這污名回京城?”楚雲也淺淺的笑了,在六王爺的滿臉迷下,問起了蕭景珏:“殿下覺得,三王府如何?”
“深懂我心。”
六王爺聽這倆人說話,逐漸的猜到了什麼。
蕭景珏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漫不經心道:“他們能用毒坑害本宮,本宮自然也可以用解藥坑他們。只要這解藥落在三王府那邊,再讓解毒之人說此事是病導致,是因爲各府的藥材供給問題。
那如今的髒水,自然都是日後的委屈。
也是他們陷害本宮的證據。”
“皇兄高明。”
“在這兒溜須拍馬的,你若閒着便去看着王郡守,本宮覺得這王郡守有問題。”
蕭景珏懶得理會他。
只吩咐了一句。
六王爺聞言,立刻應了:“得!我這就去!”
他這還沒等出屋子呢,外面已有侍衛拿着一隻信鴿回來了。
“太子殿下,有消息傳來。”
“快些拿過來!”蕭景珏起,接了信鴿。
等將信鴿帶來的消息展開,目微冷。
“殿下怎麼了?”楚雲見他臉不好看,便也看了過去。
只見上面寫的,是將王郡守賑災之後帶回京城,再行定奪。
六王爺也一同湊了過來,看到上面所寫可是十分意外:“這是怎麼回事兒啊?王郡守怎麼了?”
“父皇打算放王郡守一命啊這是。”蕭景珏眼中有嘲諷:“所以本宮才不喜現在的大衍。父皇不放王郡守,那下次,其他的人便不敢這麼做了。可見,父皇的心思,與這王郡守,沒有任何不同。
他們一般無二。
甚至本宮都懷疑,此事是否是父皇授意。”
六王爺還在迷,楚雲懶的給他解釋,而是將書給他看了。
看過書,六王爺也氣的拍案而起:“豈有此理!這王郡守的罪行罄竹難書,怎麼能放了?”
“啊,本宮並未打算放過他。這次賑災,便用他的人頭作爲結束。”蕭景珏語氣泛冷。
“若是皇兄到時有吩咐,只管提。臣弟去看着他。”六王爺態度變得嚴肅起來。